灵异录 第11卷 校园惊悚时之‘黑色万圣’

引子
  
  
  如墨一般的夜空散发着淡淡的海水咸香。
  这是美国一座临海的小乡镇。
  此时,夜已深。
  小乡镇似一个安静地孩子一样静静地睡着,不远处的海水为它演奏着美妙的睡眠曲,不时有几点光亮在小镇中闪起,然后便熄灭。
  突然,一片光亮闪现,将黑黑的夜空映得通明如昼。
  瞬间那股耀眼的强光之中吐出一道恐怖的火舌,火舌很快吞噬掉小乡镇中的一幢小别墅,熊熊燃烧的烈火如似火兽一样将整个小别墅整个给吞噬,空气中散发着汽油被燃烧的味道。
  尖厉的惨叫声从小别墅里传来,是一个中年男子和中年女子的声音:help!help!
  宁静的小镇被突如其来的巨变惊醒,善良的镇民睁开惺忪的睡眼,走到窗台察看何事如此吵扰,可是出现在众人眼前的便是那恐怖的场景:满天的火焰,就如同那地狱钻出来的可怖火兽,它们疯狂地扑在那幢别墅之上啃噬着那幢别墅,以及里面鲜活的生命。
  片刻,安静的小镇便拉响了刺耳的警笛声,善良的镇民拎着水桶和水盆跑了出来浇在那疯狂燃烧的火焰之上,可是却是杯水车薪,丝毫不能减少那烈火的程度,反而撕空的巨响似是在嘲笑众人的无能一般。
  小镇立时变得无比的躁“乱”,尖叫声、呼喊声、哭闹声……各种各样的不祥的声音充斥在安静的小镇上空。
  一桶桶水扑浇在着火的别墅之上,瞬间被扑湿的地方又再次被火焰给吞噬。
  “help!help!”呼救的声音仍然不停地从别墅里喊出来,可是随着火焰的渐渐变大,那声音也变得无力起来。
  有不少勇敢的男子镇民将自己的全身淋湿想要冲进别墅里救人,可是当他们冲到别墅门口的时候却发现别墅的房门被紧紧地锁死,任凭他们如何推撞可是结实的门都纹丝不动,而就在这个时候,一根着火的木柱从上方跌落下来,顿时将几名勇敢的青年压在下面,其他的镇民见状惊呼一声赶紧将那几个勇敢的村民救了出来。
  “hepl……h……help……”渐渐的,别墅内呼救的声音停止,拎水准备往火焰上浇的镇民停止了下来,他们全都竖起耳朵静听,消听到别墅里传出的呼救的声音,可是听了半天,除了那哧哧噼噼叭叭的烈火燃烧声之外,便只有那呼啸的风声……
  而就在这时,消防车所特有的声音才从远方匆匆驶来,可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一切都已经晚了,太晚了。
  所有的镇民都仰望着那幢死寂而轰燃的别墅,每个人的眼中都流“露”出惊惧之“色”,他们的眼睛此时已经全被眼前熊熊燃烧的烈火所吞噬,心中想的也是那幢被烈火吞噬的别墅。
  突然,咚的一声闷声,只见一个黄发老“妇”人跌倒在地,她瘦削的身体急剧地颤抖着,蓝“色”的眼瞳之中尽“露”惧“色”,颤抖的手指指着那幢被烈火吞噬的别墅,她惊恐地喊道:“it’s  the  devil,the  devil  must  have  killed  them!(是魔,一定是那个魔杀死了他们!)”
  这时,一个好似是镇长涅的中年男子一把将老“妇”人拎了起来,狠狠地喝道:“no!don’t  talk  nonsense,it’s  fire!(闭嘴!不要胡说八道,这是火灾,是火灾!”
  随后他拎起身旁的一个水桶朝着身后的众人喊道:“hat  are  you  looking  at,also  not  quickly!(你们还看什么看,还不赶快救人!”众镇民此时方才如梦方醒,众人立时和消防员一起将水管架设起来,很快一条水龙便扑向那熊熊燃烧的火焰。
  而就在众人忙碌救火的时候,那个被镇长喝斥的老“妇”人却紧紧地缩成一团,不住地颤抖说道:“ritribution,ritribution(报应)……”
  原本宁静的临骸镇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可怕火焰打破,不祥的预感涌现在小镇的夜空之中,久久无法弥散。
  香港的一座质朴的教堂,宁静而庄严,一处可以静化人心灵的圣地。
  这座教堂虽然看似不大,可是来往的人群却络绎不绝,主要是因为这里有一个慈祥而富有智慧的老牧师,无论谁有什么麻烦,这名老牧师总能给人心安的解释。
  然而,今天却是一个与众不同的日子,老牧师由于身串绝症没有多少日子可以继续为众人传授福音,为了能让老牧师在最后的日子里能安安地升入天堂,教堂的一切事务都由一名新的牧师打理。
  新牧师是一个中年男子,同样有着慈祥的面貌和博学的知识,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人们只知道他姓蓝,是一个有着神奇法术的牧师。蓝牧师很乐于助人,于是大家都很亲切才称他为蓝牧师。
  既然教堂已经有蓝牧师打理,那么老牧师就可以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静静地休息,可是当我们将视线转移到老牧师的房间的时候,却发现老牧师此时并没有躺在床榻上等待死亡,而是跪倒在一副基督的圣像前,双手捧着十字架在祈祷着什么。

  吱的一声,老牧师的门被推开了一线,然后便又再被人关上,一个黑影神不知鬼不觉地飘进了老牧师的房间。
  “你终于来了!”老牧师虽然看似是外国人,可是他的中文说的却是很多,一点生硬的意思都没有,看来他到中国的时间已然不短。
  来人并没有说话,只是站在房间的阴暗处,无法见其形,只看见那一双充满着仇恨的眼睛,如果眼睛似刀的话,那么可以肯定此时的老牧师已经被砍成百千段。
  “那个东西在什么地方!”黑影终于吐出这样一句话,可以看出他的中文是一个字一个字咬着牙蹦出来的,每个字都涌现着极大的愤恨。
  “我的孩子,放下心中的执念吧,那件东西是被神的东西,任何人拿到它都会被神所惩罚的。”老牧师艰难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望着黑暗中的人道。
  “我不管!那是属于我的东西,没有人能够拿到它!”黑影愤恨地说道,眼睛之中已经涌出可怕的杀意。
  老牧师叹了口气,然后又剧烈地咳嗽了一阵,缓缓说道:“我……我已经将它交给一个人了,也……也只有他才能镇得住那东西上的魔气……”
  黑暗中的人影眯起了眼睛,狠狠地说道:“那个人——你说的是外面那个姓蓝的牧师吗?”
  老牧师的身体剧烈一颤,他像发疯地扑到黑影上,哀求道:“孩子,我对不你,但请你不要再去碰那个东西,永远都不要再碰,任何一个拥有它的人都会不得好死的!请你相信我!”
  “你给我滚开,罪人!”黑影猛地将老牧师踢开,然后转身便离开了老牧师的房间。
  “呃……不……不要……”老牧师被踢爬在地板之上,可是也仍然朝着门爬去,想伸手去抓向那个黑影消失的黑影。
  可是,
  可是只听咚的一声闷响,老牧师颤抖的手无力地垂在地板之上,眼眸之中也失去了光。
  老牧师,他死了。
  紫荆园餐厅的深夜也是照常营业,因为每天夜晚都有学生跑到这里来吃夜宵,有的也顺便坐下喝上几杯酒。
  酒有好外也有坏处,但不管怎么样,还是有人喜欢它们。
  这不,两个学生涅的人摇摇晃晃地从餐厅里走了出来。
  紫荆园男生宿舍与餐厅之间有一段距离,而且还要穿过一片小树林,自从前一段时间以来,树林里就盛传有火蛇、女鬼什么的东西,吓得有些胆小的男生都不敢深夜在树林中走动。
  眼前的这两个男生便属于是胆小的男生,如果放在平时,他们说什么也不敢大晚上的走过这片树林,因为夜风一次,树林里就哗啦啦作响,总会让这些想像力丰富的大学生产生一些可怕的联想。
  也许那句话说的不错,叫酒壮熊人胆,眼前的这两个熊人就被酒精的作用给壮的就算拿枪硬闯美国白宫都不在话下,更是扬言要让鲜艳的五星红旗飘扬在白宫之上。
  “什么火蛇,什么女鬼,都是他|妈的骗人的,你看老子不是正走到树林里吗?!”一个男生扯着嗓子喊道。
  “就算是真的有女鬼什么的,哥哥……我……我也不怕,大不了先jian后杀!哈哈哈哈!”另一个男生抱着旁边男生的脖子卷着舌头笑骂道。
  两人就这样摇摇晃晃在向着前方走去,突然小道之上立着一个黑影,一个看不清形状的黑影,黑影便块冰一样地伫立在那里。
  “喂!你是什么东西!好狗……好狗不挡道!”男生眯着眼前喝骂道。
  可是如此喝骂,那个黑影依然一动不动,只是用后背对着两人,像一块石头一样伫立在那里。
  两个男生面面相觑,其中一个更是带着醉意冲上前推了黑影一把,骂道:“老子说……说你呢!你有没有听到?!”
  黑影被推得动了动,这才缓缓地转过身,这一转身,两个带着醉意的男生立时骇得瘫倒在地,他们的眼瞳都快要突兀出来,下身一松,立时失禁。
  “鬼啊!”两人骇得惊叫一声,然后连滚带爬地向着宿舍的方向跑去。
  诡异的笑声从黑影中响起,只见黑影缓缓地转身过,那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啊,那根本就不是一张人脸,而只是一个南瓜面具,被挖空的南瓜直接长在脖子之上,两股红光在南瓜眼中不住地闪烁着,呼的一声,黑影将一件黑黑的东西将自己的头罩住,然后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第一章  假剧真戏(上)
  
  紫荆园是一所在国际都享有盛誉的综合“性”大学府,其中更有不少国家的留学生不远万里跑到这所学府来求学,也正因如此,紫荆园的校园氛围便呈现多元化,几乎每走一步便会发现一道异国风情,有坐在花坛下抱着吉他唱着英国民谣的英格兰青年,有在静静的树林中盘腿练习瑜伽的印度少女,有在空旷的草地之上推练太练的中国学生,也有晨起便在紫荆园中跑步的日本空手道少年……各种各样的民族和谐地聚集在一起,共同铸造出紫荆园浓厚而香醇的独特气氛。

  今天是紫荆园成立一百周年纪念日,所以整个校园里都洋溢着一股观乐的气氛,许多从这所尊贵学府毕业的校友都在今天腾出时间赶了回来,其中不乏政坛精英和商界巨子。
  “哗,真是好热闹啊!”凌凡自从走进紫荆园后就不停地来回观望着四周的社团活动,应有尽有,心大更是欣喜异常。
  天瑜则是冷冷淡淡的样子,她她似不太喜欢热闹一样,如果不是凌凡非要拉着她来这里的话,她宁愿待在别墅里看看书、听听音乐。
  “这里不仅热闹,而且我们还能看到好多平时难得一见的人呢!”萧雨此时跟凌凡和天瑜待在一起,她瞅着那些光彩艳丽的名人惊喜地说道,甚至跑到他们的身旁跟他们要签名合影呢。
  “不过可惜了,这么好的节目洪峰却看不到,他在做什么啊?”凌凡欣赏完周围的盛况之后,转身萧雨问道。
  萧雨满脑子都是那些名人,哪里听得到凌凡的话,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道:“洪师兄还在为蓝天雄那件案子愁呢,蓝天雄和余晓娜两人的“自杀”给他添了不小的麻烦,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洪师兄早就过来了呢。”
  一说到蓝正雄凌凡就感觉到有些郁闷,他从怀中掏出那枚银光闪闪的十字架看了起来,目光很快便注意到十字架上的那滴血渍之上,其实他一直没有跟众人说,十字架上的血渍其实是他自己的血渍,为了能够让蓝正雄俯首认罪,他才骗蓝正雄说那滴血渍是彭飞的,所以现在想起来他总感觉对蓝正雄有些愧疚,其实这个人如果专心做牧师的话,一定会是一个相当优秀的牧师的,至少那一日他为自己解脱心结的话至今还留在他的心中,如果不是他心中那份仇恨的话,他也不会过得这么辛苦,一个与生俱来的奇怪胎迹就真的那么重要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自己算不算是一个怪胎,因为他总是能凭着独特的第六感感知到一些奇怪的东西,这让他总是有些不安。
  “嗨,小伙子,我们又见面了,你还好吗?”一个苍老不过却相当有活力的声音在凌凡三人的面前响起,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个年近七旬的老者正拄着一根拐杖立在众人的面前,老者的面容甚是和谒可亲,那双深邃睿智的眼睛充满着充满着无穷的智慧。
  凌凡一愣,他指着老者惊问道:“哎?!你不是之前的那位老先生吗?哈哈,我们又见面了啊!”
  老者笑着捋了下白“色”的山羊胡须,轻轻咳嗽了一声,然后笑道:“是啊,我们又见面了,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你竟然将潜伏在学薪年多的恶魔给揪了出来,当真令人惊喜啊。”
  被老者这么一夸奖,凌凡感觉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他“摸”着自己的后脑,笑道:“老先生说笑了,哈哈,老先生是学校的老师吗,教国文的吗?”
  凌凡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便被萧雨扯到一旁,萧雨低声沉道:“呆!你知道这个老者是谁吗?!他便是紫荆园的现任陈陶秋!”
  “啊?!”萧雨的话凌凡大吃一惊,虽然他知道眼前的这名老者不简单,可是他没有想到老人竟然如此不简单,他立时上前,紧紧握住陈陶秋老先生的手,兴奋地说道:“原来您便是陈老先生啊,方才学生真是失礼了!”然而凌凡朝着天瑜兴奋地喊了声,道:“天瑜,快快,快给我拍张照,我要和陈老先生留一张合影!”
  咔的一声,凌凡和陈陶华老先生便留下了一张弥足珍贵的合影,为此他在自己的同学面前倍有面子,增光不少,甚至连老古也看到了这张照片的价值“性”,非要花一百元从凌凡的手中卖走那样照片的底板呢,凌凡当然不卖了,这可是无价之宝,对他来说。
  陈陶秋朝着众人笑道:“很长时间我都没有照过像了,唉,你老人就越发的不敢照像了,生怕照一次自己就会变老一次。”说着,老先生重重地叹了口气。
  凌凡立时宽慰道:“老先生,您哪里老了,您可年轻了,如果忽的一看,我还以为您是二十多年的壮小伙子呢!”
  陈陶秋笑道:“哈哈,你要真会说话啊,壮小伙子我可比不了啦,骨头不行喽。”老先生说着朝着凌凡挥摆着手,然后接着边说边走,道:“我们走吧,百年徐文艺汇演马上就要开始了,我给你们在前排留下了好位子呢。”
  “文艺汇演啊,哈哈,我最喜欢看这些节目了,特别是现场看,感觉棒极了!”说着说着便搀扶着老先生朝着紫荆园大礼堂走去。
  陈陶秋笑道:“这个我也喜欢看,对了,你是不是喜欢看话剧。”
  凌凡道:“还行,说不上讨厌也说不上不讨厌,反正就是一般。”
  “那就好。”陈陶秋笑道:“今年一群从异国他乡来的青年要给我们表演一场名为《黑“色”万圣》的悬疑恐怖话剧呢。”
  一听到恐怖悬疑凌同的眼睛都瞪得大大的,他最喜欢看这些东西,感觉特别的刺激,忙问道:“真的吗?!那真是太棒了呢!真想快点看到呢,都有些等不及了。”凌凡表现出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可见他对悬疑片的喜欢程度。

  紫荆园的大礼堂相当的大,可以容纳近五百人,由于陈老先生的特意安排,凌凡三人的座位就位于前排中间的位置,这样更方便他们观看演出,凌凡坐下之后,环顾了下四周,只见众人正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似是对他能够得到陈老校长的特地照顾甚是嫉妒。
  报幕员清脆甜亮的声单准时响起,在一片热烈的欢呼声中紫荆园一百周年的徐文艺汇演终于开始,令凌凡感觉到无趣的是上面便是一首通俗歌曲,直听得他晕头转身晕晕欲睡,再然后又是一场奇怪的舞踏,跳到半天凌凡愣是没看出来他们跳的是什么舞,倒是后面出来一个瘦瘦的男生表演魔术倒是引起了凌凡的注意,可是当凌凡知道那个青年要表演人体进箱被刀片切成三截的魔术后就有些大失所望,看似一个人钻进了一个高大的箱子里被人用钵片切成了三截,其实那个高大的箱子在里面却是由三个中等箱子拼接而成,中间和下面的箱子各蹲伏着一个身材纤细的人,而钻进箱子的人看似钻进了整个箱子,其实只是钻进了最上面的第一个箱子,而钵便是从三个箱子的缝隙中穿过,从外面看不明真相的人还真以为那个人被切成了三截呢,果然正如凌凡如想,天瑜和萧雨两个看得那个魔术看得瞠目结舌,不停地摇晃着凌凡的胳膊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凌凡当然不会告诉她们了,因为一旦告诉她们,她们一定会说:原来是这样啊,真是令人失望呢。
  与其让她们失望,倒不如继续让她们保持着神秘感,而且这个魔术在发明之始也耗费了魔法师的心血,所以他并不想拆穿这个魔术。
  第四个节目终于要上场了,而报幕员播报的名字也让凌凡为之一震,因为很快他所喜欢的那个悬疑推理话剧《黑“色”万圣》即将上演,果然先是几个黄眼蓝眼的大学生穿着灵魂、囚犯、死神之类的服饰跑上了擂台,他说表演的是关于犯下了七宗罪的罪犯们死后下到地狱中受罚的场景,其中代表着‘贪欲’的鬼魂要被处于下油锅的地狱酷刑,只见舞台之上正如架起一口巨大的黑“色”铁锅,锅中的油泡冒着滚滚的气泡,煞是可怕。
  看到这里的时候,天瑜竟然有担忧,她拉着凌凡的胳膊,急问道:“凌凡,你们他们是不是真的要将那个鬼魂丢到油锅里啊?!”
  凌凡嘿嘿一笑,道:“那是当然的啊,犯了贪欲的人死后是被下油锅的呢,不然架起油锅作什么,嘿嘿。”
  “可是那锅里的油好热啊,这样会把人烧死的!”萧雨也在一旁紧张地说道。
  凌凡笑道:“你们就不用的那个了,其实这都是演戏而已,锅里的油其实都是凉的,之所以冒泡是因为锅底放了大量的干冰,干冰挥发的时候会不断地冒出空气,于是从锅底冒出来便呈现出一个气泡一个气泡的样子,就好似是热油翻滚一样,现在明白了吗?”
  第二章  假戏真做(下)
  
  当萧雨看到舞台上那个犯了贪欲的‘鬼魂’就要被丢进热气滚滚的油锅时不禁紧张万分,而旁边的凌凡却为解释那热气滚滚的油锅只不过是假象,其实油锅里的油是凉油,气泡只是下面的干冰挥发时所冒出的而已。
  “哦,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萧雨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细细的手指顶着自己的下巴天真地说道,然后萧雨又看向凌凡,敬佩地笑道:“你好厉害,知道的真多啊,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凌凡一征,笑道:“这个……这个……嘿嘿,我是从电视里看来的,哈哈哈哈。”随后凌凡心里暗暗吁了一声,其实他是从哥哥留给自己的备忘录里看到的,他也郁闷哥哥怎么会对这些东西这么感兴趣,看来他对哥哥凌枫的了解还是不够啊。
  舞台之上两个身穿黑“色”差服的鬼差正举着那个犯了贪欲的灵魂就要丢他进油锅,而掌管着地狱刑罚的地狱天使们正念哪着奇怪的魔咒,从鬼差高高地举起那个鬼魂走到油锅的旁边,场下的所有学生都屏声静息地观看着这个激动万分的时刻。
  就在这时,突然,嗵的一声,整个舞台变得漆黑无比,凌凡大惊,心道或许是为了制造舞台效果所设计的吧。
  果然正如凌凡所料,片刻之时,又是嗵的一声,一束强光照在那两个鬼差的身上,照“射”在那个犯了念欲的鬼魂身上,眼看见就要两个鬼差就要把鬼魂丢进油锅之时,突然又是嗵的一声,只见又一道强光出现,强光照“射”在舞台的半空,强光之下是一个身穿黑“色”斗蓬的人,只见那个悬身半空好似是飞翔一般。
  “嘿嘿……嘿嘿……”奇怪而诡异的笑声从黑“色”斗蓬之下响起,整个大礼堂均是充斥着诡异的笑声,声音尖厉的好似从地狱中发出的一般。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萧雨盯着那个黑影惊道。
  凌凡也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悬在半空的那个诡异的黑影,心里也是一阵疑“惑”,难道这个也是这了营造舞台效果吗?!
  突然,黑斗蓬呼的一声将斗蓬撕开,斗蓬抖动的瞬间,全场所有的人都惊叫一声,凌凡也是紧紧地盯着盯着那个可怕的身影,只见黑影的全身罩着一块脏破的褐“色”布块,脖子上是一个南瓜怪头,眼洞中闪烁着赤“色”的焰光,诡异地闪烁着,好似地狱的火光。

  “嘿嘿……嘿嘿……犯了贪欲的人就要被丢油锅,你们还在等什么,还不快把他丢下去!”诡异的南瓜怪低头朝着下方的两个鬼差喊声道,那声音简直就不像是人间的声音。
  两名扮作鬼差的演员面面相觑,然后相视一笑,随后就要将那个鬼魂丢进没锅之中。
  不知为何,凌凡独特的第六感突然意识到一股心悸,他猛地站起身朝着舞台上的两名鬼差喊道:“不要丢!”
  舞台上的鬼差被凌凡的喊话一征,可是已经晚了,灵魂已经被丢进油锅之中。
  就在这里,嗵嗵的两声响,只见那股强光突然间消失,然后几乎是瞬间舞台之上响起恐怖的尖叫声:“啊——”
  恐怖的尖叫声几乎已经达到了人类的极限,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惊,心也不由得随着那恐怖的尖叫声一颤。
  “嘿嘿……嘿嘿……嘿嘿”诡异而尖厉的笑声又再一次响起。
  诡异的笑声与恐怖的喊叫声在黑暗的舞台上交相响彻着,撕扯着所有人的心理承受力。
  霎时,舞台之上又出现一个恐怖的场景,只见明亮的光线哗的一下爆“射”出来,只见一个人影从油锅中站了出来,熊熊的火焰燃烧在他的身上,他不住地张牙舞爪尖声叫喊着,发出恐怖的喊叫声。
  “嘿嘿……嘿嘿……嘿嘿”诡异的笑容又再一次响起,只见熊熊燃烧的人影上方那个诡异的南瓜怪不住地上升着,发出诡异尖厉的鬼笑声,呼的一声,诡异的南瓜怪从舞台上消失,整个舞台顿时再次陷入一片黑暗,只有那个身上燃着火焰的人影在油锅中不住地喊叫着,撕抓着。
  渐渐的,恐怖的喊叫声平息了下来,那个黑“色”的人影也渐渐的沉入油锅之中,不多时连撕抓的手也渐渐的没于其中。
  瞬间,黑“色”的大礼堂无比的安静,只有那油锅之中还燃烧着熊熊的烈火。
  突然,一股猛烈的掌声激起,然后便是众人的一片叫好声,谁也没有想到业余话剧社竟然能表演的如此的真实,一片喝彩声顿时爆起。
  再看向凌凡,只见他的眼神无比的惊骇,一滴汗珠从他的发际滴落下来,他紧紧地攥着自己的拳手,心中不住地喊道:“不对!不对!不对……”
  礼堂里仍旧是一片黑暗,礼堂之中尽是喝彩的掌声与叫好声,萧雨紧微微地扇动了小鼻子,皱着秀眉道:“天瑜,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啊?”
  天瑜仔细地嗅了下空气中的味道,道:“是有些烤肉的味道……”
  “开灯!快开灯!”凌凡突然站起身朝着舞台嘶声喊道。
  凌凡的喊叫声顿时盖过礼堂中的掌声和喊好声,众人不禁一征,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凌凡,不少人小声地议论着到底怎么回事,而凌凡的眼睛却紧紧地盯着舞台,盯着那燃烧着火焰的油锅。
  “嗵嗵嗵——”
  一阵声响之后,明亮的灯光顿时充满着整个舞台,将舞台映得无比的通明如昼。
  而就在这时,恐怖的尖叫声突然自舞台上响起,只见一个女生咚的一声瘫倒在舞台之上,蓝“色”的眼眸之中透“露”着恐怖的目光,她伸出颤抖的手臂指着油锅喊道:“他……他……他死……死了!”
  众演员一征之后跑到油锅前察看,胆小的女生不禁吓得立时瘫倒在地,胆大的男生也是脸“色”一变。
  凌凡呼的一声蹦到桌子之上,几个大跨步便跳出座椅,然后便窜上擂台将众演员给推开,果然正如凌凡所的的那样,油锅之中沉浮着一个黑乎乎的尸体,一股似是烤肉般的味道从油锅之中散浮出来。
  “让开!”一声娇叱之声突然响起,众演员立时心下一惊,忙让开一条道,只见天瑜跟萧雨也路了过来。
  “我的天啊!”萧雨看到油锅的尸体时惊叫道。
  天瑜虽然也见过种种恐怖的场面,可是饶是如此,她还是脸“色”一变。
  “都让开!让老校长过去一下!”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响在舞台之上。
  只见一个戴着黑“色”边框眼镜的中年男子正扶着一个老者走了过来,当老是看到油锅中的惨景之后,脸“色”一变,咣的一声,手中的拐杖跌落到舞台之上,身体立时瘫倒在地。
  “老校长!老校长!”众人立时惊叫起来,冲了过来。
  凌凡紧紧地咬着牙齿,此时他的脑海之中尽是方才黑暗之中的那个张牙舞爪的燃烧的人影,忽而他又想到那个不断地发出惨叫之声的南瓜怪,他忙朝着众演员望去,突然全身一凛,只见舞台之上所有的演员竟然没有一个人的穿戴是那个诡异的南瓜怪造型!
  很快,尖厉的警笛呼啸之声撕破紫荆园的平静,一辆120救护车停在大礼堂前,两个护士和一个医生推着轮椅床慌“乱”地跑了进来,众人将老校长扶了上去,医生很快将一个氧气罩罩在老校长的脸上,然后两名护士便推着老校长离开了大礼堂。

  也就在这时,洪峰和几名警察也冲进了礼堂,洪峰一见到凌凡就喊道:“凌凡,到底怎么回事?!”
  凌凡没有说话,只是不断地窜跑在舞台的前后与后台之间穿梭着,好似一只猎犬一样在寻找着他想要的东西。
  萧雨忙接上话,指着舞台上的大油锅,咬着牙道:“别说了,还是先看看吧。”
  洪峰皱着眉头穿过众人,走到油锅前,立时他紧紧地捂着鼻子,眼睛也睁得大大的,惊道:“这是……”
  “是尸体,被活活烧死的,就在我们的眼前被活活的烧死。”凌凡不知何时从后台回到了前台,他走到油锅前沉声说道。
  洪峰惊道:“在你的面前被活活的烧死?!”
  凌凡轻轻地摇了下头,低头瞅着油锅里的尸体,道:“不是在我的面前被活活的烧死,而在是我们所有人的面前被活活的烧死!”说着,凌凡狠狠地咬着牙齿,脸面也因此而颤抖着,拳头紧紧地攥着,指甲都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
  “不!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一声惊喝声响起,只见一个身材高大,黄发蓝眸的青年冲了上来。
  只见那个身材高大的蓝眸外国青年用熟练的中文喊道:“不可能的,锅里的油是凉的,凉油怎么可能会烧死人呢!”
  洪峰脸“色”一变,指着锅里的惨状,厉声道:“如果油是凉的话那这具黑乎乎的东西怎么解释,难道是假的吗?!”
  蓝眸青年也是一脸的疑“惑”之“色”,摇头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凌凡瞅着那个身材高大的蓝眸青年问道:“请问一下,舞台剧中的油锅是谁负责准备的?”
  此话一出,蓝眸青年的身体一颤,嘴唇剧烈地抖动了下,道:“是……是我……”
  
  第三章 恐怖的南瓜怪人(上)
  第三章  恐怖的南瓜怪人(上)
  
  此时站在舞台上的这个身材高大、有着金黄“色”头发、湛蓝“色”眼眸的英俊青年是美国的经管系三年级留学生,名字叫兰德尔·迈克,是紫荆园话剧社的副社长。
  凌凡看向这位英俊的外国留学生迈克,问道:“请问一下,这出舞台剧中的油锅是谁负责的?”
  迈克的身体抽却了下,抖动了两下嘴角,道:“是……是我。”
  洪峰一听这个脾气立时爆了出来,怒道:“是你?!难道之前你就没有仔细地检查这个油锅吗?!”
  迈克忙挥手,脸上顿时汗珠直冒,急道:“不!不!我有检查过的,我对圣基督发誓,在话剧开始之前我有检查过这个油锅,连干冰也是我放进的!”
  凌凡走到油锅旁,蹲下去,仔细地观察着油锅,油锅直到现在还炽热无比,如果说迈克之前曾经检查过这个油锅的话,那么可以肯定在舞台剧表演之前曾经有人将油锅里的油置换过,不,说还定是有人曾经往油锅里放置了些一些化学物品,使得这个凉油瞬间达到沸点,可是到底是什么东西呢,这倒让凌凡有些费解,话说他的化学知识虽然还可以,不过一时之时他想到了石灰投进水里会瞬间放热,油里会不会也有这种反应他倒是没有想过。
  凌凡想到这里便对身旁的洪峰道:“洪师兄,你能不能派人取出油锅里的油拿回去作下化验啊,我怀疑油里面有些我们看不到的东西。”
  洪峰也同样想到了这一点,他对旁边搜集证据的警官,道:“小吴,你将油锅里的油取出来一些,然后立即拿回警部去化验,看看里面到底都有些什么东西。”他身旁的一名警员立时拿出一个钵小瓶小心地从油锅中取烧油。
  凌凡又在一旁搜索检查着,突然地面之上的一片褐“色”的小破碎布片,碎布片比大拇指肚稍大些,凌凡从口袋中“摸”出一个纸巾盖在手上掂起那块褐“色”碎布,道:“这是什么东西啊?”
  洪峰也凑了过来,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道:“应该是一块碎布吧,我想。”然后他朝着身后的小吴,道:“小吴你将这块碎布也拿走,拿回去跟油一起化验。”
  “洪师兄,现场的事宜就交给你了,我还有些事要办,很快就回来!”凌凡将碎布交给小吴,向洪峰道了声后便立即窜向舞台的后台,天瑜也紧随其后跟了上去,洪峰皱了皱眉头,随后对着身旁的警察道:“你们分组,一组勘测现场,一组将所有舞台上的人监控起来不要让任何一个人随便离开。”
  大礼堂舞台的后台是一个相当宽阔的房间,凌凡跑了进去,不停地在一堆奇装怪服中寻找着,天瑜则站在他的身旁静静地看着他,不时用凌厉的目光巡视了四周,生怕会有什么恐怖的东西会突然袭击向凌凡。
  翻找了半天凌凡终于将一个破旧的南瓜头拎了出来,然后又能失望地叹了声,随手将南瓜头丢掉,然后一屁股坐倒在那一堆衣服之上,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不停地“揉”搓着原本就已经有些凌“乱”的头发。

  天瑜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拍了凌凡肩膀一下,道:“喂,你到底在做什么啊?!”
  凌凡停止了对自己头发的蹂躏,然后抬起脸看向天瑜,天瑜不禁一征,只见凌凡的眼睛变得有些赤红,看来铁定是他过度用脑,所以激得血“液”在头部涌动,凌凡狠狠地说道:“我真是没用!当时我感觉到有事要发生,可是我竟然没能阻止,我竟然眼睁睁地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在我的眼前被活活烧死,原本我是可以救他的!我真没用!”说着,凌凡狠狠地揍了自己一拳,他是真的悔恨,的确,当他第一眼看到那个突然出现在舞台半空的诡异南瓜怪时,他的第六感就预示着一股不祥的感觉,可是他却忽略了过去,想到那个被抛进滚滚油锅中悲惨地喊叫挣扎的人,凌凡就恨不得揍死自己。
  “凌凡,你不能这样,这不能怪你,如果真要这样说的话,那我们所有人都是有罪的,因为我们都亲眼目睹了他的死而没有伸手帮助。”天瑜蹲下身,望着凌凡,轻咬着薄薄的嘴唇道。
  凌凡摇摇头,道:“别人我管不着,但这件事发生在我的眼前,而我没能救他,那么他就相当于是被我所杀的,我绝对无法宽恕自己,更加不能宽恕那个可怕的杀人犯!”凌凡狠狠地咬了下嘴唇,然后呼的一下站了起来,他将天瑜扶了起来,望着天瑜秀美的眼睛,道:“天瑜,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所以你千万不要离开我,我不想你再像上次那样被人给绑走,真的不想。”
  天瑜望着凌凡,突然账折睛,笑道:“上次我不过是被余晓娜给骗了,哪里想到她竟然会有饮料之中放安眠“药”,不然我才不可能被他们绑走呢。”
  “还笑!”凌同狠狠地说了声,“幸好那个蓝天雄还保持着一丝牧师的人“性”,不然他要是对你那个的话,我还不直接撞墙“自杀”啊!”
  “那个?那个是什么啊?”天瑜张秀美的大眼睛,闪动着长长的睫“毛”问道。
  “呃……”凌凡闷呃了一声,然后附嘴凑到天瑜的耳旁,轻声告诉她‘那个’到底是什么,天瑜的小脸剧地一下红透,然后挥起一拳揍到凌凡的脑袋之上,顿时凌凡被再次轰到衣服堆之上,脑袋上起着一个大包,上面似乎还冒着青烟。
  “大“色”狼!你整天都想些什么啊!”天瑜红着小脸,双手扶在腰上,娇叱道,“一点正经都没有。”
  凌凡艰难地从衣服堆上爬了起来,“摸”着自己的脑袋有些委屈地说道:“是你问我才说的啊,说了你又怪我,以后我什么都不跟你说了。”
  天瑜小脸的愤脸听闻这句知才渐渐的平缓下来,脸“色”又变得冷冷淡淡,冷哼一声道:“哼,谁知道你说的是这个,否则打死我我也不听。”
  就在这时后台的房门被推开,萧雨跑了进来,看到这一幕顿时一征,她指着倒在衣服堆上,脑袋起包的凌凡,惊道:“呀,才多长功夫没见啊,凌凡你怎么变葫芦娃了?”
  凌凡呸的一声从衣服堆上爬了起来,脸“色”变得激动无比,他作出咸蛋超人的招牌冲击招式,道:“事情是这样的,方才我在后台看到一头来自阿尔法特星的怪兽,于是我立时变身跟怪兽大战一场,九死一生之后,我终于将怪兽打回了阿尔法特星,而我为此也受了点轻伤,事情就是这样的,明白了吗?”
  “明白你了头!你说谁是怪兽呢!”天瑜又是一拳击向凌凡,可是凌凡同学常在河边走就知道湿鞋是必然的,所以他一低头避过了天瑜这一拳,可是还没有得意多久,天瑜一个踢脚踹了过来,准确无比地踢在凌凡的屁股之上,然后又是轰隆的一声,凌凡再一次栽进衣服堆之中,溅起一阵烟尘。
  萧雨被两人的动作戏惊得一征,随后她指着倒在衣服堆上一堆不动的凌凡,望着天瑜说道:“天瑜,凌凡他没死吧?”
  天瑜冷哼一声,道:“他这种人死了世界倒干净了……”
  “可是,无奈乎我是属小强的,嘿嘿,怎么打都打死。”天瑜的话还说话完,凌凡便一下子从衣服堆中蹦了出来,嘿嘿地笑望着两人:“连炸弹都被我搞定了,难道我还会怕天瑜的踢脚吗,嘿嘿。”
  “对了,萧雨姐,你来这里做什么?”天瑜对凌凡表示无语之后,看向萧雨。
  萧雨笑道:“我来是告诉你关于死者的消息的,死者是一名来自美国华盛顿州的留学生,同时也是紫荆园经济管理系的三年级生,名字叫伊斯贝尔·吉姆,在这台话剧中他所扮演的是一个在人间犯了盗窃罪的犯人,死后进入地狱灵魂被判下油锅之刑,而且还有一个重要的线索呢,一定会让相当的吃惊。”
  “那是什么?”凌凡问道。
  萧雨道:“这个叫吉姆的留学生还是话剧社的社长呢,而且据下面的社员反映,他平时跟那名叫迈克的副社长关系很不合呢,前几天他们还在为谁负责扮演剧中的演员争执不下呢。”

  天瑜的眼睛突然闪亮,道:“那会不会是那个副社长为此杀了他啊,吉姆一死,那话剧社的社长之位便是迈克的啊。”
  萧雨也是赞同地说道:“天瑜说的没错,我也是这样怀疑的,而且我觉得这个叫迈克的人的目光总是闪烁不定,似是有什么事在瞒着我们一样。”
  天瑜冷哼一声,“揉”着自己的秀拳,道:“这还不简单,他要是不招的话,我就打到他招为止,让他们这些美国人见识下什么是中国功夫。”
  凌凡看向天瑜,不可否认,天瑜所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可是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也未免太简单了吧,而且负责油锅的便是这个叫迈克的人,如果他真要杀死吉姆的话,为什么不用别的办法而偏偏要将吉姆杀死在油锅之中,那不明摆着让警察怀疑到他自己的身上吗,这按罪犯的犯罪心理来说有些不符合常理,但是也不排除这个叫迈克的人对自己的做法无比的自信,总之一切的疑问现在是指向了迈克,可是凌凡的脑海中却浮现着那个恐怖的南瓜头,还有那阴森恐怖的笑声。
  
  第四章 恐怖的南瓜怪人(中)
  第四章  恐怖的南瓜怪人(中)
  
  虽然天瑜和萧雨已经将怀疑的矛头指向迈克,可是凌凡的脑海之中却始终浮现着那个浮现在半空之中的恐怖南瓜头,以及他那恐怖而尖厉的笑声,那个南瓜头到底是谁,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舞台半空,难道他也是众舞台剧中的一员吗?
  凌凡带着这样的疑问随着天瑜和萧雨回到了舞台之上,他锐利的目光扫视舞台一周后,却愣是没有发现舞台之上的演员有谁戴着那个奇怪的南瓜头面具,这让凌凡更是感觉到有些惊诧。
  此时的大礼堂大部人都已经被清走,留下的只有表演舞台剧的话剧社的演员,其中有七个人分别扮演着着犯下饕餮、“淫”欲、愤怒、懒惰、傲慢、嫉妒的灵魂,另外还有一个审判灵魂所凤行的判官,分别是西方神话中冥王哈得斯手下的拉达曼提斯,此外还有一些扮演着西方地狱的鬼差,整个舞台之上除了这些人之外,就只有刑警,还有紫荆园的一些老师,其实就包括外文系的导师茱莉。
  “后台有什么发现吗?”洪峰见到凌凡走过来,问道。
  凌凡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是反问道:“你呢,有什么发现没有?”
  洪峰苦笑一声,道:“这紫荆园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总是这么不太平,看来是该找白老先生来作作法了。”
  说起白老先生凌凡就心中一股歉意和谢意,如果不是白老先生施法救自己的话,怕自己早就陷在幻觉中出不来,可是自从将蓝天雄那起案子破获之后,他竟然还没有去拜访过白老先生,这让凌凡心里感觉有些内疚。
  “不说这个了,对了,这些人的身份都调查得怎么样了?”凌凡指着这些来自于大洋彼岸的青年留学生问道。
  洪峰翻看着手中的档案,边说边指着那些演员,道:“差不多已经清楚了,舞台之上算上死者的话总共有十名话剧社的演员,死者男,二十四,名叫伊斯贝尔·吉姆,是一名来自美国华盛顿州的留学生,同时也是紫荆园经济管理系的三年级生,在这台话剧中他所扮演的是一个在人间犯了盗窃罪的犯人,死后进入地狱灵魂被判要受烈油熬身之刑。
  扮演灵魂审判者——拉达曼提斯的人叫兰德尔·迈克,男,今年也是二十四岁,紫荆园经管系三年生,来自美国加里福尼亚州。
  扮演着犯了“淫”欲之罪的便是乔治·爱丽丝,女,今年二十三岁,来自美国华盛顿州,是紫荆园中文系的学生。
  扮演着犯了饕餮之罪便是亚历克·肖恩,男,今年二十四岁,来自美国夏威夷,是紫荆园物理系的学生。
  扮演着犯了愤怒之罪的灵魂的人便是帕特里夏·拉纳德,男,今年二十三岁,来自美国旧金山,是紫荆园化学系的高材生。
  扮演着犯了懒惰之罪灵魂的人便是凯瑟琳·玛丽,女,今年二十三岁,来自纽约,是紫荆园经管系的学生。
  扮演了嫉妒之罪灵魂的人便是邦伯里·凯蒂,女,今年二十四岁,来自旧金山,是紫荆园外文系的学生。
  而最一个扮演傲慢之罪灵魂的人便是奥尔达斯·科德林,男,今年二十五岁,是紫荆经管系的学生。
  另外还有两名扮演着鬼差的便是最近刚入话剧社的新成员:凯·科克伦和加里克·杰克逊。”说着洪峰便将那些备上案的话剧社成员一个个向凌凡指示清楚。
  凌凡扫了众话剧社成员一圈,最后将目光汪在扮演着鬼差的凯和加里克身上,问道:“请问你们两人知道舞中剧中是谁扮演那个南瓜怪人吗?”
  凯和加里克一征,两人对视一番然后又摇摇头,用比较生硬的中文说道:“那个我们也不知道呢,难道不是社长特意安排的吗?”他们说着便望向扮演拉达曼提拉的迈克,脸上均是一副疑“惑”不解的神“色”。
  迈克也均是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呢,我还以为是你们之中谁特意为了增加效果而出演的呢。”

  此时凌凡已经清晰地确认,那个恐怖的南瓜怪是不请自来的,可是他巡视着舞台剧上所有的人,发现每个人对于那个南瓜怪人的表情都是茫然不知所措,难道这个南瓜怪人真的就不是这里面某个人扮演的,而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就在洪峰进一步对众人整理口供的时候,凌凡回头看向观众席,就在这时,一个躲在椅背后的若隐若现的人影引起了凌凡的注意,他不动声“色”地走了过去,然后猛地一下将他从椅背上拖出,喊道:“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
  那个被凌凡猛地一拖,脚下一个列跌顿时摔倒在地,只见他不顾身体的疼痛,慌里慌张地往椅子后面躲,凌凡不禁好奇地仔细地瞅了下此人的面容,却见他脸“色”苍白,神“色”紧张不安,目光总是盯着舞台的半空之中,身形也似是抖筛一般颤抖不已。
  凌凡蹲下身,轻柔地问道:“这位同学,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可是忽然,这个脸“色”苍白的人眼“露”凶光,猛地伸出两只手作鹰爪状掐向凌凡的脖子,凌凡一时没注意被其****在地,被其扼住了脖子。
  那个的脸“色”变得更加的苍白,神“色”也是更加的恐怖与凶悍,脸形因恐怖而有些变形,双手好似是铁箍一样紧紧地扼着凌凡的脖子。
  虽然自己不是被人第一次掐脖子,可是这股难受劲还是异常的难受,这种感觉……感觉就好似那一日被姜涛掐住脖子一样!
  就在凌凡苦苦挣扎的时候,眼冒金星的时候,却觉一股劲风猛地激“射”过来,然后便见天瑜飞身一脚踢在那人的左脸颊上,立时那人的脸形更加的急剧变形,胃水唾“液”什么的都被踢踹出来,身体更是如断绳之风筝一般朝着一排座椅撞飞过去。
  轰隆的一声巨响,那一排座椅被他的身体立时压倒,整个人也都倒在桌椅之上,双脚坠拉着,无力地晕着。
  “凌凡,你没事吧?!”天瑜赶紧将凌凡从地面上扶起,关切地问道。
  凌凡捂着自己的脖子,有些困难地笑道:“没事,没事,又不是第一次被人掐脖子了,早练出来了,嘿嘿,我在想啊,是不是我以后要装个脖套什么的,不然谁知那个神经病叫番茄什么的会不会再给我安排什么扼脚之运!”
  “你在说什么啊,我是一句也没听懂,既然没事就别占我便宜了,还不快站起来,难道还想有二次伤害吗?!”天瑜突然发觉凌同直往自己怀里钻,不禁娇叱道¤凡额的一声才恋恋不舍地从天瑜的怀里缓缓钻了出来,虽然只是享受了片刻的温柔不过也算是走大运了。
  “你们就不要在那里亲昵了,还不快来看看这个家伙,也不知道他死了没有,不过我想被天瑜那么有力的一击,估计离死也不远了。”萧雨此时已经跑到了倒躺在椅背上的那人身旁,她想看看到底什么人突然袭击凌凡,却发现此人已经口吐白沫,眼睛突兀地冒着,左脸颊印着一个红通通的鞋印,她不禁为此人祈祷起来。
  天瑜冷冷地瞧着那人一眼,道:“方才那一脚我没用多大力,死不了的,他不过是晕眩一阵而已。”
  洪峰也走了过来,一把将那人从地上拎了起来,晃了两下喝斥道:“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袭击警察?!”
  正像天瑜所说的那样,此人没有死去,只是晕阉一阵便清醒了过来,他一眼便望向凌凡,然后原本平静的脸“色”又再次变得苍白而恐惧起来,他指着凌凡喊道:“鬼!他就是南瓜怪!他就是鬼!”
  众人如泼一头雾水一般,特别是凌凡,他反手指向自己,道:“我是南瓜怪?!你见过我吗?!”
  那人黑“色”的眼珠紧紧地盯着凌凡,惊恐地喊道:“你就是南瓜怪!你就是南瓜怪!就是你!”
  “哎……这不是徐少军吗?”兰德尔·迈克走了过来,望着那个怪人说道。
  凌凡看向迈克,道:“你认识他?”
  迈克点点头,道:“是的,我认识他,我是我的同班同学呢,可是他已经有两天没有再来上课了啊,我还以为他请假休息了呢,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
  “你也是南瓜怪!还有你!还有你!你们都是南瓜怪!哈哈哈……”徐少军疯狂地大笑着,狂笑之后然后一把挣脱洪峰的手跑向旁边的座椅前,然后身体蜷缩成一团,双手紧紧地抱着椅腿,眼睛之中又变得恐怖而惊慌起来。
  众人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这个时候,萧雨走到徐少军的身旁,观察了半天,然后叹了口气回身望着众人,然后在自己的脑袋部位作了一个错“乱”的动作,道:“我想他的精神已经有些错“乱”,所以才会变得这么恐慌与不安。”
  “你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凌凡问向兰德尔迈克。
  迈克摇摇头,道:“不,他没有这个“毛”病,他很正常的,虽然平时有些难以相处,不过我敢肯定他以前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

  可是既然以前不是这个样子,那一定是最近两天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凌凡望着那个抱着椅腿如抖筛一样徐少军,突然间灵光一闪,他想到方才徐少军一直在喊着南瓜怪、鬼什么的,这么说的话,难道他遇到过南瓜怪,被南瓜怪吓成这个样子的吗?!
  
  第五章 恐怖的南瓜怪人(下)
  第五章  恐怖的南瓜怪人(下)
  
  凌凡发现有人躲在大礼堂的桌椅前偷窥舞台上的场景,于是上前便将此人给揪了出来,可是那人却像是发疯一般扑向凌凡,就差一点凌凡便要被他扼死,幸亏天瑜的及时赶到才将他给救了下来,也就在这个时候凌凡发现此人有些不对劲,那个像一个受到惊吓的孩子一样死死地抱着桌椅蜷缩在一起,用恐怖的目“色”盯望着众人,朝着众人喊道:“你也是南瓜怪!还有你!还有你!你们都是南瓜怪!哈哈哈!”
  “徐少军,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成这个样子啦?!”兰德尔·迈克走到那个叫徐少军的面前惊道。
  然而,徐少军根本就没有理会迈克,只是一个人恐怖不安地抱着椅腿,神形异常的慌张。
  萧雨观察了徐少军片刻,道:“我想这个人可能是精神有些异常,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
  迈克摇摇头,道:“不,他没有这个“毛”病的,虽然平时他有些难以相处,可是他的脑袋却跟很多中国学生一样很聪明呢。”
  凌凡再次看向徐少军,只见徐少军除了神“色”恐怖不安之外,嘴里不停地喊叫着:魔鬼,可怕的南瓜怪魔鬼!
  ‘难道这个徐少军曾经见到过南瓜怪吗?!’凌凡在心里暗暗默想,突然,一种异样的感觉袭向凌凡,那种感觉如千年的冰窟一样,冰和他的背脊直发寒,而且他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盯在着,死死地盯着他。
  凌凡猛地一回头,凭着独特的第六感望向那个异样的感觉,可是眼光所落之处只是偌大的一个舞台,舞台之上众人皆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着这起事件,凌凡想从舞台上的众人之中找寻出那个带给他冰寒感觉的人,然而他却无比的失望,因为很快那种感觉便消失不见。
  ‘难道是我的错觉吗?’凌凡活却了下发凉的背脊。
  原本是紫荆园徐一百周年,紫荆园一片喜庆欢快之“色”,可是徐联欢会上却发生如此可怕的一件事,立时一片沉重的阴云笼罩在紫荆园的上空,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呈现出惊恐的神“色”,众人不时三五成群小声议论着此事。
  那场舞台剧的众话剧社演员也被香港警方禁止走出紫荆园,并且随时接受调查,那个精神异常的徐少军也被送到紫荆园的医务室隔离出来,在现场采集的油和那个破碎的布片也被拿去化验,在化验结果出来之前他们还无法采取下一步动作。鬼婆婆鬼故事http://www.guipp.com/
  此时,天“色”变得阴暗无比,到处都是一阵压抑无比的气氛。
  凌凡稍后便和方义通了电话将紫荆园发生的事情向他作了报告,方义闻后一凛,他命令凌凡迅速将此事摆平,因为凭他多年的办案经验,这一次的凶手可不简单,他能够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人杀死,一定有着众人难以企及的能力,并且方义还要凌凡随时向他汇报案情进展,凌凡应诺。就在电话结束的时候,方义嘱咐凌凡自己要小心点,如果实在解决不了,就赶快回来,还有一定要确保天瑜的安全,凌凡说一定,然后便挂断了电话。
  跟方义通过电话之后,凌凡才长长地松了口气,特别是最后方义看似随意的一句嘱咐他自己要小心,看似随意却意味深长,这让凌凡感觉到一股少有的温暖,而且和方义通过电话之后他也感觉像是找到一个支柱一样,这个时候天瑜走了进来,手中多了两杯咖啡。
  “老大是不是有新的命令?”天瑜将其中一杯咖啡递给凌凡。
  凌凡接过咖啡,然后拿起旁边的糖精袋,几乎将糖精都倒了进去,然后抬头嘿嘿一笑,道:“对,老大说今后你要听我的,不准你再离开我的视线超过一尺,否则他老人家回去要把我关小黑屋,天瑜你也不想我为难吧,来,坐这里。”凌凡移动了下身体,将一个人坐的沙发硬是移出一个空档,这个空档对于身形窈窕的天瑜来说还是绰绰有余的。
  “哼,又想占我便宜,死去!”天瑜又不是傻子,凌凡这明摆着是占自己便宜,立时一拳送了上去,凌凡躲闪不及,脑袋又被轰出一个大包。
  这时,萧雨走了进来,刚好看到两人嬉笑怒骂的样子,脸“色”微微显出一抹异“色”,不过却是瞬间即逝,她朝着两人笑道:“你们还是这么的有精神啊,真是厉害,我都快不行了。”萧雨说着便瘫倒在沙发之上,一副气力尽竭的样子,她不住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想让自己更加放松些。
  凌凡拿起咖啡品了口,正是自己所喜爱的甜到发苦的味道,立时这种苦涩沿着舌苔向着全身漫延,一种难以言明的感觉在凌同的体内涌动着,他的精神也变得更加的集中,脑袋也更加的好使,整个人就好像是一个忍了一星期没抽大烟的瘾君子突然抽到海洛因一样。

引子
  
  
  如墨一般的夜空散发着淡淡的海水咸香。
  这是美国一座临海的小乡镇。
  此时,夜已深。
  小乡镇似一个安静地孩子一样静静地睡着,不远处的海水为它演奏着美妙的睡眠曲,不时有几点光亮在小镇中闪起,然后便熄灭。
  突然,一片光亮闪现,将黑黑的夜空映得通明如昼。
  瞬间那股耀眼的强光之中吐出一道恐怖的火舌,火舌很快吞噬掉小乡镇中的一幢小别墅,熊熊燃烧的烈火如似火兽一样将整个小别墅整个给吞噬,空气中散发着汽油被燃烧的味道。
  尖厉的惨叫声从小别墅里传来,是一个中年男子和中年女子的声音:help!help!
  宁静的小镇被突如其来的巨变惊醒,善良的镇民睁开惺忪的睡眼,走到窗台察看何事如此吵扰,可是出现在众人眼前的便是那恐怖的场景:满天的火焰,就如同那地狱钻出来的可怖火兽,它们疯狂地扑在那幢别墅之上啃噬着那幢别墅,以及里面鲜活的生命。
  片刻,安静的小镇便拉响了刺耳的警笛声,善良的镇民拎着水桶和水盆跑了出来浇在那疯狂燃烧的火焰之上,可是却是杯水车薪,丝毫不能减少那烈火的程度,反而撕空的巨响似是在嘲笑众人的无能一般。
  小镇立时变得无比的躁“乱”,尖叫声、呼喊声、哭闹声……各种各样的不祥的声音充斥在安静的小镇上空。
  一桶桶水扑浇在着火的别墅之上,瞬间被扑湿的地方又再次被火焰给吞噬。
  “help!help!”呼救的声音仍然不停地从别墅里喊出来,可是随着火焰的渐渐变大,那声音也变得无力起来。
  有不少勇敢的男子镇民将自己的全身淋湿想要冲进别墅里救人,可是当他们冲到别墅门口的时候却发现别墅的房门被紧紧地锁死,任凭他们如何推撞可是结实的门都纹丝不动,而就在这个时候,一根着火的木柱从上方跌落下来,顿时将几名勇敢的青年压在下面,其他的镇民见状惊呼一声赶紧将那几个勇敢的村民救了出来。
  “hepl……h……help……”渐渐的,别墅内呼救的声音停止,拎水准备往火焰上浇的镇民停止了下来,他们全都竖起耳朵静听,消听到别墅里传出的呼救的声音,可是听了半天,除了那哧哧噼噼叭叭的烈火燃烧声之外,便只有那呼啸的风声……
  而就在这时,消防车所特有的声音才从远方匆匆驶来,可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一切都已经晚了,太晚了。
  所有的镇民都仰望着那幢死寂而轰燃的别墅,每个人的眼中都流“露”出惊惧之“色”,他们的眼睛此时已经全被眼前熊熊燃烧的烈火所吞噬,心中想的也是那幢被烈火吞噬的别墅。
  突然,咚的一声闷声,只见一个黄发老“妇”人跌倒在地,她瘦削的身体急剧地颤抖着,蓝“色”的眼瞳之中尽“露”惧“色”,颤抖的手指指着那幢被烈火吞噬的别墅,她惊恐地喊道:“it’s  the  devil,the  devil  must  have  killed  them!(是魔,一定是那个魔杀死了他们!)”
  这时,一个好似是镇长涅的中年男子一把将老“妇”人拎了起来,狠狠地喝道:“no!don’t  talk  nonsense,it’s  fire!(闭嘴!不要胡说八道,这是火灾,是火灾!”
  随后他拎起身旁的一个水桶朝着身后的众人喊道:“hat  are  you  looking  at,also  not  quickly!(你们还看什么看,还不赶快救人!”众镇民此时方才如梦方醒,众人立时和消防员一起将水管架设起来,很快一条水龙便扑向那熊熊燃烧的火焰。
  而就在众人忙碌救火的时候,那个被镇长喝斥的老“妇”人却紧紧地缩成一团,不住地颤抖说道:“ritribution,ritribution(报应)……”
  原本宁静的临骸镇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可怕火焰打破,不祥的预感涌现在小镇的夜空之中,久久无法弥散。
  香港的一座质朴的教堂,宁静而庄严,一处可以静化人心灵的圣地。
  这座教堂虽然看似不大,可是来往的人群却络绎不绝,主要是因为这里有一个慈祥而富有智慧的老牧师,无论谁有什么麻烦,这名老牧师总能给人心安的解释。
  然而,今天却是一个与众不同的日子,老牧师由于身串绝症没有多少日子可以继续为众人传授福音,为了能让老牧师在最后的日子里能安安地升入天堂,教堂的一切事务都由一名新的牧师打理。
  新牧师是一个中年男子,同样有着慈祥的面貌和博学的知识,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人们只知道他姓蓝,是一个有着神奇法术的牧师。蓝牧师很乐于助人,于是大家都很亲切才称他为蓝牧师。
  既然教堂已经有蓝牧师打理,那么老牧师就可以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静静地休息,可是当我们将视线转移到老牧师的房间的时候,却发现老牧师此时并没有躺在床榻上等待死亡,而是跪倒在一副基督的圣像前,双手捧着十字架在祈祷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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