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录 第7卷 血腥玛丽 上

引子(上)
  
  
  夜“色”墨深,如同一块巨大的黑布一般笼罩在天地之间,伸手不见五指。
  但既便是如此,即便是城市里所有的地方的灯光全部熄灭,但总有一个地方的灯光是不会熄灭的,它永远是那么的灯火通明,彩光四溢,灯红酒绿是那里的标志“性”词语,这个地方便是座落在青山市最繁华地段,它便是号称不灭之天堂的“夜“色”玫瑰”夜总会,是所有男人夜夜梦寐以求的地方,如果说有什么能对男人具有致命的吸引力的话,那无非就是美酒与美女。
  而“夜“色”玫瑰”却从来都不缺两样东西,一是酒,美味的酒;第二便是女子,特别是漂亮的女子。
  现在时间已经是深夜二十三多,但出入“夜“色”玫瑰”的人依然络绎不绝,似乎那里总有着一种魔力,一种吸引着人想进去疯狂一顿的冲动,而很多人都选择了将自己的腰包掏出来,毫不犹豫地大步走了进去。
  脚步刚迈进‘夜“色”玫瑰’的大门便听到轰天震地的迪斯科音乐从舞池中传来,似乎要将耳朵的鼓膜都要震穿一样,舞池上方的巨大的彩球灯急速地转动着,不断地向舞池中投“射”着如梦幻一般的“色”彩,数十名男女们像吃了摇头丸一般在舞池中疯狂地扭动着,他们的身体被彩灯照得五颜六“色”,不时有疯狂而炽热的叫喊狂呼声从舞池中传来。
  而在距舞池不远的体息区,被划分为十几个小空间,每个空间都摆着四张红“色”的厚实沙发,而四张沙发中间是一张结实的钵茶几,上面摆放着一些饮料与啤酒,与舞池的炽热与狂飙相比,这里却是安静不少,丝毫没有被舞池的噪音所感染,也许是前方竖起的一方消音钵的原因吧。
  而在距舞池最近的一个小区却是异常的吸人眼球,因为这里坐着四个女子,四个相貌极其美丽的女子,虽然四人的相貌各异,但却各有各的特点,均有一种让人随意地望一眼便无法忘却的容貌,不时有路过的人男人向她们频频举杯,而她们也同样毫不做作地举杯回敬。
  舞池中的彩球灯不断地投“射”着五颜六“色”的灯“色”在她们的身上,可是这些灯光却仍然遮不住她们的美丽姿“色”,但与舞池中的众人的狂“乱”相比,一种慵懒而无聊的神“色”却在她们四人的脸上呈现出来。
  她们便是夜总会的当家四大公主,而她们四人的面前都摆着一杯鲜红似血的鸡尾酒。
  “好无聊啊,今天好像没什么像样的男人呢,真是扫兴。”位于西边沙发的一个着紫“色”短裙女子闪张一双美眸,无趣地盯着舞池中的人,一手托腮,而另一只则拿起面前的鲜红的鸡尾酒不住地摇晃失望地叹道。
  “哈哈,小妮子一夜没‘进宫’就受不了啦?是不是痒痒了?”
  坐在紫“色”短裙少女旁边的一个蓝“色”“露”脐衫女子品了一口酒之后,一脸坏坏地笑望着紫裙少女。
  “呸!你才是呢!”紫“色”短裙女子朝着蓝“色”“露”肩衫女子瞪了一眼,不客气地反击道,“昨晚你和那个富家公子还真是缠绵的很呢!不然你的嗓子怎么这么哑啊!”
  “薇薇、莹莹,你们就别吵了,要不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今天我刚看到一个甚是恐怖鬼故事。”坐在另一个沙发上的齐肩长发女子神秘兮兮地道,说着做着一副要开讲的故事。
  “算了,还是不要了吧,舒舒上一次讲的恶灵附身的故事我还记得很清楚呢,害的我一连一星期都没敢熄灯!”
  紫“色”短裙女子忙朝着齐肩发女子摇摆着手,如同波浪鼓一般,小脸也是有些害怕起来。
  “哈哈,我倒是想听听,舒舒,你说说看。”一直没有说话的黑衣女子终于开口说话,她显然是四女中岁数最大的,但是却兵的跟其他三个少女一般可人,一双媚眼不怒自威,长发乌黑而卷曲,黑“色”的“露”肩衫黑“色”的短裙,更加衬出她皮肤的雪白,双腿修长而美丽,只见她纤纤手指中夹着一根细长的薄荷烟,另一只手指却极其优雅地端着鲜红的鸡尾酒笑道。
  得到黑衫女子的人认同后,齐肩发少女不禁有些得意,她用一双勾人魂魄的吊眼望着众人,伸出纤长的食指与中指夹起面前的鲜红的鸡尾酒不断地晃动着,血红的酒光反衬在她的俏脸上,一脸神秘地笑道:“你们知道我手中的这种鸡尾酒叫什么吗?”
  “切!”
  原本其他三名女子均神情紧张地等待着一个可怕的突然,但听到齐肩发少女如此神秘地说却只是问她们这种鲜红的鸡尾酒的名字,顿时一阵‘切’声响起。
  “舒舒,你不是在逗我们开心吧,谁不知道它的名字就叫‘血腥玛丽’啊,只要知道鸡尾酒的人都知道它。”紫“色”超短裙少女将鲜红的酒举在自己的眼前,一脸失望地道,一点也没有刚才的那个胆怯。
  “就是啊,它不就是一杯番茄汁和冰块吗?!有什么特别的吗?”蓝“色”“露”脐衫少女同样一脸失望的表情。
  “薇薇、莹莹,你们不要“插”嘴,仔细听舒舒说。”黑衫女子制止两人的打岔,一脸期盼地望着齐肩发少女,道。
  叫舒舒的少女假装狠狠地瞪了其他两位少女一脸,然后接着神秘地说道:“其实啊,第一杯‘血“色”玛丽’,并不是由番茄汁与西瓜汁制成的,而是由另外一种东西制成的……”舒舒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停顿了一下,用一双勾人的吊眼不住盯视着其他三人。
  “好你个死舒舒,你又玩突然闭口玩悬念,快说到底是用什么制成的啊?”叫莹莹的蓝“色”“露”脐衫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摇晃着,脸上同样是万分期待的神情。
  “哈哈,舒舒你就快说吧,到底是什么?”旁边的黑衣美艳女子美艳的脸上同样是一脸的期望。
  叫舒舒的少女突然神秘地道:“我听别人说第一杯‘血“色”玛丽’并不是番茄汁制成的,而是由鲜红的‘血’制成的!”
  
  引子(中)
  
  
  舒舒望着其他三个少女一脸期待的神情,停顿了下,语气沉重且缓缓地说道:“其实第一杯‘血腥玛丽’并不是西瓜汁或番茄汁,而是由——人的鲜红的‘血’制成的!”说着舒舒的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
  “啊……”胆子比较小的薇薇失声尖叫起来,手指中的‘血“色”玛丽’也由于她的抖动而溅落出来。
  “哼,胆小鬼,有什么好怕的,不就一杯血吗?!”坐在一旁的莹莹虽然脸“色”也微微一变,但神情却依然自若,秀目一翻,嘲笑地望着胆心的苏薇薇冷声哼道。
  最平静的倒是旁边那名黑衣美艳女子,只见她一双美目出神地望着纤细的双指所夹的钵杯中鲜红的汁“液”,朱唇轻启,笑道:“是血吗?倒在挺配它的名字的。”说着黑衣女子便抬头将面前的‘血腥玛丽’一饮而尽。
  “哈哈,看来还是我们的张姐的心神最能定的住,但是张姐你知道‘血腥玛丽’还有一个恐怖的故事知道吗?”
  “噢,什么故事啊?说来听听。”黑衫美女淡淡一笑笑问道,而其他两位少女目光闪烁着盯着那神秘的齐肩发少女舒舒,两人心里既害怕又非常想听,都伸着欣长的脖子向舒舒倾着。
  “据说这个血腥玛丽是个附着在镜子上的恶灵,能够使用一种方法召唤出来呢,她不仅知晓过去未来,帮人解疑释“惑”,甚至还能帮人完成心愿呢”舒舒望着其他三人一惊魂交错的脸“色”神秘兮兮地说道。
  “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本和中国的笔仙筷仙也差不多嘛。”黑衫张姐听到血腥玛丽是这个样子后便有些‘听灵疲劳’般地失落道。
  舒舒一听这个便有些不高兴,便生怕张姐不相信地急说道:“张姐,这个可是和那样笔仙和筷仙不一样的,玛丽可是会在镜子中出现的呀!据说玛丽还能帮人完成他最想达到成的心愿呢!”
  “能帮人完成心愿啊?!”紫“色”短裙少女眼中闪烁着异样的目“色”,喃喃自语道。
  “小妮子,你还有什么心愿啊,你最近那么得老板的宠爱,想必老板夫人不久便是你的啦。”莹莹脸上泛起一抹嫉妒之“色”,阴阳怪气地说道。
  “呸!呸!要你管!”苏薇薇朝着莹莹吐了吐舌头,然后一脸期冀地看向舒舒,哀求道:“好舒舒,你就告诉我怎么能将玛丽召唤出来吧,好不好啊!”
  舒舒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难看,表情很瘆人地说道:“薇薇,不是我不告诉你,是这个玛丽太过于邪恶,万一真召唤出来的话,搞不好会出人命的……”
  “哈哈,我不怕,只要是诚心不就得了吗,以前我们也召唤过笔仙呢,不也是没事吗?!”苏薇薇急忙说道,生怕舒舒不会将方法告诉,拉住舒舒的胳膊摇晃着撒娇道:“舒舒,我的好舒舒,你就快把方法告诉我嘛。”
  舒舒被苏薇薇摇的七晕八素,但还是坚持着自己的原则,道:“不行,不行,这个太危险,我可不能让去冒生命危险,今天就当我没说过,我还要去接个客人,你们先聊着。”说着舒舒便将苏薇薇紧抓自己的手给拍开,站起身便朝着里面的包间走去。
  待舒舒转身走进包间房后,苏薇薇也站起身捂着肚子,道:“我要去方便一下,刚才的酒喝太多了!”说着她不理会其他两人,抓起旁边的包包便也朝着包间房的方向跑去。
  “唉,这个小妮子不是说要去方便吗?怎么往包间房的方向跑啊?”穿蓝“色”“露”脐衫的莹莹一脸疑“惑”地望着苏薇薇的身影,问道。
  “嘿嘿,还不是去求舒舒将玛丽的召唤方法告诉她。”黑衫美女仰天便将手中的血腥玛丽喝掉,淡淡地知道。
  “哦,这样啊,这小妮子真是够不知足的,老板都对他那么宠爱了,还那么的贪心,真是……没救了……”莹莹狠狠地说道。
  包间的过道之中,两道美丽的影子正在推推搡搡着。
  “舒舒,你就告诉我吗,好不好啊?”苏薇薇摇晃着舒舒的胳膊哀求道。
  “不好!薇功败垂成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可是为了你好啊!那个玛丽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的!”舒舒脸“色”凝重地说道。
  “我不怕,舒舒,你就告诉我嘛,我保证我只是好奇想知道而已,绝对不会去召唤玛丽的。”苏薇薇忙将右掌掌在面前,一脸信誓旦旦地说道。
  “唉,好啊,你可要答应我只听不去召唤她啊!”说着舒舒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之后才附在苏薇薇的耳旁小声地将召唤玛丽的方法告诉了他。
  苏薇薇一边听着舒舒的方法,一边一脸兴奋地抿着嘴唇,再伴随着不时的点头应诺……
  外面的舞池中仍然响起极其躁耳的音乐,可是此时苏薇薇却什么也听不到,因为她此时正一个人待在浴室之中,夜“色”玫瑰的隔音墙的质量还真不是吹的,外面躁“乱”的声音此时透过紧锁的浴室房门便只剩下若有若无的声音。‘叭’的一声,苏薇薇将浴室中的灯关掉,瞬时整个浴室都变得一片黑暗,伸手不辨五指。黑暗中的苏薇薇呼吸有些沉重,哧的一声,她划开一根火紫将两根蜡烛点燃,分别放置在浴室中的那面镜子的两端。
  黑暗的浴室此时如同一个无边的黑暗空间,而惟有镜子的这一片地方流动着昏暗摇曳的烛光,苏薇薇原本美丽的脸此时正映在镜子之中,此时却显然的益发的诡异。
  现在已经完成了召唤血腥玛丽的前三步,还剩下最后一步,苏薇薇感觉既兴奋又害怕,兴奋是她消玛丽能满足自己的愿望,而害怕便是舒舒告诉她的后果,没有人会知道玛丽出现在镜子后会是什么样的一张脸……
  虽然她感觉到一股无名的害怕,可是为了自己心中的梦想苏薇薇猛地一咬牙,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将精神集中于面前的钵之上,口中缓缓地喃念”bloody  mary……”
  
  引子(下)
  
  苏薇薇紧闭着眼睛念第一遍“bloody  mary”的时候,只觉周身微微发颤,一股不安的感觉在她的体内蔓延开来,可是她现在已经无法停止,她的嘴角仿佛已经不再属于她一般,仍然在念喃着第二遍“bloody  mary”,待念完第二遍的时候,她感觉周身的寒意更加的明显,仿佛要沿着她的“毛”孔侵入她的身体一般,她的整个身体都在因为那即将来临的不安而急剧地抖动着,可是心中对幸福的那种强烈的期盼最终于还是战胜了恐惧,苏薇薇终于念喃完第三遍“bloody  mary……”
  “啊……”
  突然,一声无比恐怖的尖叫声从浴室的房间里传来,穿透了浴室的门板却无法穿透那舞着中的躁“乱”的音乐,舞池中的众人仍然在像发疯一般地摇扭着身体,当真如同喝醉一般。
  血缓缓地从浴室的门板之下缓缓地流淌出来,与雪白的地板形成鲜血的对比,红的是那么的骇人……
  而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像是五年前发生在夜“色”玫瑰的一场噩梦,梦醒之后,众人该做什么还得做什么,很快人们便忘却了曾经有个叫苏薇薇的女子曾经出现在这间夜总会之中。
  同样是一个深夜,耀眼的银辉毫不吝啬地洒落下来。
  一辆黄“色”的雷佛兰轿车汪在一间豪华的别墅的大门处。
  一对男女正倚偎在车旁外激烈地拥吻着,女子双手环抱在男女有脖子之上,忘情地任由男子亲吻自己的耳珠、眼睛、脖颈、脸颊……
  女子约“摸”二十五六岁,皮肤白净,脸蛋如画中人儿一般,身穿紧身黑“色”套裙,天蓝“色”的衫衣紧套其中,长长的卷发此时披散在女子的脑后,将她俏丽的脸庞遮掩起来,而男子却已近中年,有三十多岁的样子,但却风度翩翩,其气质一点也不输给年轻的绅士。
  两人激烈地拥吻着,突然间中年男子紧紧地含着女子的樱唇,不断地吸吮着女子口中的琼浆玉“液”,吸吮着女子小巧的舌头,一双手不安份地抚“摸”在女子的腰间,不断地上移,缓缓地将女子紧套在套裙之中的衬衫给掏了出来,一双手猛然间透过衬衫按抚在女子的胸部傲挺之处,一声极其舒服的咛嘤之声从女子的口中哼起,她的身体随着男子的双手的“揉”动不断地扭动着。
  “辉哥,你爱我吗?”突然女子将舌头从中年男子的口了抽出,一双手也抽了回来猛地按住中年男子不安份的手使他不能再使坏,不合氛围地柔声问道。
  中年男子望着女子那张焦急而甜美的脸,笑道:“爱,当然爱,我们都快要结婚了,你怎么还在问我这种问题啊,哈哈,难道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哼,你的夜总会里有那么漂亮的小姐,谁知道你的心里到底想什么,我可告诉你,跟我结婚之后不要再跟那些不干不净的女人混在一起,知道吗?”女子睁着一双杏目一脸期冀地望着中年男子,严肃而认真地说道。
  “哈哈,好啊,我答应你,可是你要怎么报答我呢?!”中年男子的脸上挽起一抹邪邪的笑容,道,“我不跟她们混在一起,你要如何报答我呢。”
  “阿辉,那些女人会做的,我也一定会做!”美丽女子说着一边用似是滴出水的目光望着男子,一边用两只如玉般的小手抓着男子的手按“揉”在自己的傲峰之上,不多时,女子便再一次发出叮嘤娇哼之声……
  两人缠绵良久之后,叫阿辉的中年男子扶起女子的额头轻吻了一下,温柔地笑道:“乖,小猫,快回楼上去洗澡睡觉吧,明天我来接你去上班。”
  套裙女子一脸温存地望着眼前这个让她着“迷”的男人,眼睛似乎都能滴出水来,不禁再一次扑倒在他的怀里娇嗔道:“辉哥,明天你可一定要来啊,不然下一次你使坏我就咬你!”说着,套裙女子便张开樱口轻轻地咬了下男子的脖颈。鬼婆婆鬼故事HTTP://WWW.GUIPP.COM/
  “呵呵,好痛呢,乖,小猫上去睡吧,乖,记得啊,晚上要梦到我。”叫辉的中年男子享受了少女一记“咬颈”之后,右手轻掂起女子的可爱的下巴,笑道。
  “嗯!”套裙女子极其乖巧地点了下头,恋恋不舍地移开男子的怀抱朝着自己别墅的大门走去,待走进门后,仍然不依不舍地回过头来,朝着中年男子挥了挥手,抛了一个飞吻之后才将门缓缓地关上。
  一阵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然后便是汽车开动的嚓嚓声,女子将后背贴在大门上,静听着自己心爱的男人离开时的声音,她从来没有像今晚地期盼过明天早上的早一点来临,这种期盼简直要把她激疯。
  一座豪华精致的别墅出现在少女的眼前,别墅前灯火通明,而周围一片黑暗,衬得这一幢别墅是那么的孤独。
  女子的父母一年前便已出国,将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幸好自己还有两个人相陪,一个是从小便看着她长大如同亲妈一般疼爱自己的刘妈,另外一个人便是刚刚离开的男人,虽然和他相识才不到一年的时间,但他的气质与风度不仅折服她,更将父母一同折服,也许是因为他稳重踏实的作风,所以父母才放心地将她交给他。
  转眼间一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他们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双方父母同意之后他们便决定在今年结婚,一想到自己即将成为这个男人的新娘,女子便有种小猫挠心的抓狂,一脸欣喜地跑进自己的房间,随手将手中中小包将柔软的床上一扔,呈大字倒在床上,享受着柔床那几乎浸入身体每一个细胞的温柔。
  这个男子千般好万般好,但却有一般不好,那就是他是一家夜总会的老板,那家夜总会是他白手起家一点一点创建起来的,在那里他就是惟一的王者,也正因如此那些聚集着很多比自己还要漂亮还要温柔的女子,想到些,女子便感觉到一阵不安,她的眼睛无助地望着雪白雕花的天花板,一知为何她的目光最后落在一杯血红的鸡尾酒之上,那是她早上为自己调制的,可是由于匆匆忙忙的忘了喝了。
  女子侧头望着那鲜红似血的鸡尾,脑海之中瞬间浮现出那个关于它‘血腥玛丽’的传说,那个能够帮助人实现心愿的镜子女巫灵。
  “也许我该试下的……但是听说这个镜子巫灵……”
  此时女子的脑海分成两股力量,一股是急切地想去召唤出血腥玛丽,另一股却是极度的害怕,害怕自己真的会像传说的那样遭遇不测,据说有曾有一个少女因召唤血腥玛丽而被惨忍地杀害,据说死状很惨……可是最终,那股急切地想召唤玛丽来实现自己愿望的力量战胜了恐惧,也许那个传闻根本就是骗人的也说不定,少女这样想着,于是利落地从床铺上坐起,跑到抽屉之中拿出两根红艳艳的蜡烛,然后朝着浴室走去。
  砰的一声摔门声突然响起,少女的心也随之吓了一大跳,待她寻声望去时才发现浴室的门不知为何已经打开,少女小心翼翼地探身过去,只见呼呼的夜风从浴室里面的窗户刮吹进来,窗户上的蓝“色”窗帘不住地随着夜风狂舞。
  “呼……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本是夜风吹开了窗户,然后将门也吹开啊……”想到此少女不禁为自己方才的胆怯感到一阵好笑,于是她走到浴室的窗前,将窗户关好并拉上窗帘,然后回身将门反锁上,然后点燃两根蜡烛在浴室的镜子前方,少女甜美的笑容立时呈现在镜子当中,她望着镜子的自己不禁做了一个可爱的鬼脸,然后顺手将浴室的灯关掉。
  “叭”的一声脆响,原因明亮如昼的浴室瞬间变得一片漆黑,惟有浴镜前的一方空间闪烁着昏暗的烛光,原本一脸轻松的少女此时却变得的紧张无比,如果说方才她是强颜欢笑的话,那么此时她便是真切地体会到恐怖来临前的那种紧张害怕,但是害怕之中却有夹杂着无比的兴奋与欢悦,如果玛丽真的能满足自己愿望的话,那么自己将是那个男人惟一的女人,这种强烈的期盼甚至将即将来临的恐惧都遮掩过去。
  少女望着镜中的自己,昏暗的烛光映在她的脸蛋之上,显得是那么的娇艳与美丽,她缓缓地闭上眼睛,口中轻轻地喃念道:“bloody  mary、bloody  mary、bloody  mary……”待少女将血腥玛丽的名字念喃完三遍之中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瞬间,少女的瞳孔急剧地扩大,只见眼前的那张浴室已经被浓浓的湿气所遮掩,隐隐便可看见里面有一道女子的头像。
  “你……你……你是……血腥玛丽吗?”少女睁着一双恐惧且兴奋的眼睛望着镜中隐隐晃动的头像,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襟,连她自已都能感觉到她有声音明显有些发颤。
  慢慢的,似有一根手指在镜面上划动一般,只见在那一层雾气氲氤的镜面之上一个‘yes’赫然出现,可是瞬间这个yes又一次被雾气所填盖,整个镜面再一次变得雾蒙蒙的一片。
  少女顿时感到无比的兴奋,那种对玛丽的恐惧此时已经渐渐的消去,她再一次用激动的都有些结巴的声音问道:“请问,你能实现我的任何一个愿望是吗?玛丽”
  又是一个‘yes’的英文字母出现在镜面之上,然后瞬间便再次雾蒙蒙一片。
  少女抿了抿嘴唇,脸上呈现出一阵娇羞之“色”,良久才鼓足勇气说道:“玛丽,请你施法让我的那个未婚夫今后永远只爱我一个人好吗?”
  “no”

  少女的愿望还没有说完,一个大大的no字便出现在雾蒙蒙的镜面之上,久久不散。
  当少女看到这个no的字母之时,不禁感到一阵愤怒,忘却了对召唤玛丽的禁忌,她指着镜子喝斥道:“什么血腥玛丽,什么能满足人的任何愿望,原本一切都是骗人的,看我不砸碎你!我就是要跟他在一起,他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少女由于玛丽的答案变得有些发疯,她抓起身旁的一块坚硬的牙刷便要朝着镜中的玛丽刺去。
  可是当少女的牙刷临近镜面的时候却突然退下来,血,她看到了血,原本是水雾蒙蒙的镜面突然间变成一片血水,鲜红的血源源不地地从镜面中流出。
  突然,一个披头散发,脸面被划的模糊不堪的女人脸摇摇晃晃地出现在镜面之中,一双凶狠的赤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少女,如果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镜中的那张脸的话,那就是恐怖,极度的恐怖,那根本就不是一张人脸,而是一张被无数块钵划破的脸,血肉模糊。
  少女发出一声恐怖的尖叫声,然后便是咚的一声吓的跌倒在地,几乎是瞬间少女便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用几乎发软的双脚朝着浴室的门拼命跑去,可是当她拉门的时候才发现门已经被自己反锁,瞬间无比的恐惧在少女的心头上涌现出来。
  她感觉到自己的后脊一阵发凉,几乎后背上所有的汗“毛”都将要竖立起来,她不敢回头看,只是有颤抖不止的手在拧着门上的反锁的按钮,可是越是想将它拧开,自己的手就越不听使唤,有好几次她的手都从按钮上滑落下来,又有好几次她分明已经按暗锁打开可是却又因自己的颤抖给再一次锁上。
  豆珠大的汗珠从少女的脸上流淌下来,慢慢的一团黑影在浴室昏暗的烛光下显“露”出来,生生地贴在浴室的门上,少女望着门上那团影子吓的大叫一声,身体再一次瘫倒在地。
  少女只见脖颈后一阵冰凉,突然间一只满是鲜血的手突然从少女的脑后伸出紧紧地捂着她的嘴巴……
  
  第一章  浴室女尸(上)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上面这段词曲选自于汉代乐师李延年《汉书·李夫人传》,据说当年汉武帝自王夫人仙逝之后,再无宠幸任何一个妃子,而李延年为此特此在酒宴之上作此歌一曲,平阳公主顺水人情荐引李延年的妹妹,武帝果然心动,待见李氏,果然见她姿容秀媚、沉鱼落雁、体态轻盈、妙丽善舞,当即纳李氏为妃,号为李夫人,幸得武帝专宠,却也引得宫中其他妃嫔无不艳羡嫉妒,嫉恨之心当生……
  人即生于世,面容美丑自然由天定,当生于此不必太过于造就,容貌之丽不过一副空皮囊,佛家有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色”空空,空空“色”“色”。一切都是虚浮飘云,而惟有心德至良方才是纯美之根本,倘若人如花月彩蝶,而心如蛇蝎猛兽,那岂不是更加的可悲,惹人弃厌,修容不如修心,心若失了,那人也不再是人,下面的故事便是讲述一个关于美貌悲惨的故事。
  一间还不算宽敞的单人宿舍,宿舍内的杂物“乱”七八糟,鞋袜脏衣到处都是,可惟独书桌却是异常的干净,一方黑“色”封面的备忘录静静地摆放在桌面上,在清晨的阳光下反“射”着诡异的黑“色”反光。一张相框同样摆放在桌子上,上面是两个面貌相似的年轻人,其中一个年长些戴着眼镜稳稳重重地站着,而较小的少年却从后面扑抱在哥哥的身上,“露”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突然间,急剧的闹铃声响起,闹钟不住拌抖着身体,着急地要唤醒它的主人。
  一只手倏地从被窝中伸了出来,啪的一下抓起闹铃塞进被窝里,响亮的铃声顿时变的憋闷不已,良久之后便再无任何声响。
  闹铃之声还没有消逝,手机的铃声又跟着响起,机身也在桌子上不住地打着转。
  还是那只手猛的一声从被窝中伸了出来,然后便抓起手机塞进被子中,可是这手机的另一端似乎并没有要停止的样子,还是不停地催促着沉睡之人。
  凌凡终于受不了,他一脚将被子踢开,好好的一个周日,连睡个懒觉的机会都没有,他看向手机,手机上显示的是方义,看到这个名字凌凡皱了皱眉,小心翼翼地接通电话,他还没有说话,便听到电话的另一头传来方义那雄厚沉重的声音:都什么时候了,还睡,快来总部,又出事啦!”说完,对手嘟的一声将手机关掉,只剩下凌凡一个人坐在床铺之上,手中依然保持着接电话的动作,而脸上却是惊诧之“色”。
  从方义说话的口气上看,看来又接到什么恐怖而要命的案件了,不然方义不会用这种口气给他打电话¤凡用水随意抹了把脸之后,然后便像风一样地朝着外面跑去。说了这么多还没有介绍凌凡这个人呢,他是青山市第一中学高三级的学生,成绩一般但头脑却异抽活,爱好收集稀奇古怪的灵异事件。他的偶像便是哥哥凌枫,可是凌枫却在一起案件神秘地失踪,为了查寻哥哥死亡的真相,他加入了一个叫hit的特别行动组,并通过考验成为这个神秘组织的临时法医,并认识了其他有趣古怪的队友,而方义便是这个特别行动组的组长,凌枫就曾在方义的手下干活。
  hit——特别行动组总部,一所极其隐秘而破旧的仓库,从外面看根本就看不出这里竟然是一个神秘缓织的总部。
  方义正坐在沙发上仔细地翻看着手中的案档,不时抬头瞄了瞄早已气喘吁吁地站在自己面前的凌凡,然后又将脑袋埋进案档之中。
  凌凡稳稳呼吸,暗暗叫苦,埋怨道:“老大,你这么着急把我召来做什么啊?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周日,也不让人家好好的休息一下!”
  “啪”的一声,方义倏地便将手中的档案甩给凌凡冷声喝道:“你过周日,可是那些凶杀案可不过周日,我都好几个星期没过周日啦,少跟我废话,先看看这份案档。”
  凌凡撇撇嘴,口中喃喃道:“你是跟陈局码四方阵啦!”埋怨归埋怨,面对手中的档案他可是不敢马虎,只是看了几行,便眉头微皱,然后一脸疑“惑”地望着方义道:“老大,这怎么可能,镜仙杀人,这也太荒谬了吧?”
  方义抽出一根烟,缓缓地点上,叹道:“不光你不信,连我也不信,甚至连你哥哥也不信!”
  听到哥哥,凌同更加的上心,忙道:“哥哥和这件案子有什么关系吗?老大你快告诉我!”
  方义看了一眼凌凡,面带歉意,似是将凌枫的死全部都归于他一人的身上,道:“你先去案发现场吧,玉珍和天瑜都已经赶到那里啦,关于凌枫与镜仙杀人的关系,玉珍会告诉你的。”
  凌凡瞥了一眼案档上的案发地点之后便像风一般跑去总部,现在他再一次听到哥哥的消息怎么能不让他兴奋,也许从这件案子之中能得到哥哥死亡的真相也说不定。待他赶到案发地的时候却发现一幢豪华艳丽的别墅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别墅的门口站着两名警察维持着警戒,凌凡向他们出示了证件之后便朝着案发房间跑去。
  当他赶到那里的时候,陈玉珍和天瑜两人正皱眉苦脸地站在那里,几个警察正在收集着现场的证据,房间内相机的闪光灯不住地闪烁着。
  “嗨,天瑜,大早上的怎么皱着个脸啊,吃苦瓜了吗?”凌凡走到天瑜的身旁笑道,然后朝着陈玉珍挥了挥手笑道:“珍姐好,你的面“色”也不好啊?晚上没睡好吗?““哼,拿去,快去验尸!”天瑜冷着了个脸,将怀里的白大褂和手套丢给他,冷酷地说道。
  陈玉珍见到凌凡脸“色”稍微,挤出一抹笑容道:“你可来了,别说我了,如果你看到浴室的场景的话,估计今晚你也睡不好的。”
  “是吗?!你可别骇我,我可是很胆小的,呵呵”凌凡一边说笑着,一边将白大褂和手套戴好,然后朝着浴室的走去。
  还没到浴室,凌凡便觉一阵夹杂着血腥之味的冷风迎面吹来,当他看清面前场景之后更加的骇然,只见一个少女呈大字倒躺在地板之上,少女的脸已经被不知是什么给划的血肉模糊,两颗眼珠也被掏了出来,只留有两个黑呼呼的血洞,血从少女脖颈的残口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将洁白地板染的血红骇人,然而这还不是最诡异的地方,让凌凡更为恐怖的是摆放在浴室镜面之前的高脚酒杯,杯里沾满着似血一般的“液”体……
  
  第二章  浴室女尸(下)
  
  当凌凡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突然感觉一股腥臊的冷风迎面扑来,然后当他看到浴室的场景之后,不由得汗“毛”竖起,只见一个少女蜷缩着倒躺在地板之上,她面貌已经被划的血肉模糊,两颗眼睛也被挖了出来,只留下两个黑呼呼的血洞,血从少女的劲部缓缓地流淌出来然后拖到地板之上,天蓝“色”的衬衫此时也已经被鲜血浸染的如同墨泼一般诡异的黑,洁白的浴室地板此时也已经被鲜血浸染通红,白“色”与红“色”相衬下,显得是那么的可怖与诡异。
  这时天瑜已经拿着尸体初检报告匆匆走了进来,她原以为自己已经见过现场断不会再像方才冲进浴室时那样呕吐,可是显然她有些高估自己的忍受力,当眼睛再一次触及那黑呼呼的眼洞和血肉模糊的脸时,天瑜只觉胃内一阵翻江倒海。
  凌凡看了天瑜一眼,笑道:“你行不行,不行的话,让珍姐来吧。”
  “哼,少废物快验你的尸吧,速度点!”天瑜朝着凌凡用鼻子哼了一声。
  凌凡叹了口气,便开始用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翻检着尸体道:“死者身体尸斑明显,而深压不褪“色”,不转移,瞬间已经浑浊,尸僵明显,有向全身扩散的趁势,粗估计死亡已有六七个小时,死亡时间可能是昨晚十二点左右。死者眼球被挖取不见踪影,面容严重毁伤,据伤痕的力度、深度及程度,判断是被指甲抓伤……”
  “什么?!指甲抓伤成的?!”天瑜有些不相信地盯着尸体那张血肉模糊的脸,用自己的纤纤五指作抓的动作,惊恐地喊道。
  凌凡脸上没什么表情,重复一遍,道:“死者面容被严重抓伤,颈部也有一伤口,伤口疑似被牙齿撕咬,伤及大动脉,据此可以判断死者死因可能是大动脉失血过血,除此之外死者身上无任何外伤……”凌凡然后又测量了下尸体体温,翻看她的手指等等,均没有发现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待一切都做完之后,凌凡才缓缓地站了起来,他抬头望着这间浴室,不知为何,他的目光便汪在浴室中的那面镜子之上。只见镜子左右两旁一滩蜡油,黑黑的引线已经被的焦黑,看来蜡烛是自燃而尽的,可是为什么要在浴室内的镜子旁点燃蜡烛呢?对凌凡来说这不是最诡异的地方,待他拿起镜子前方的那只空的高脚杯之时才感觉浑身的汗“毛”直竖,说它空是因为里面已经没有盛酒,可是在它的内部却已经是染的血红一片,腥腻的味道从杯中蔓延出来,凌凡皱着眉头将杯子置在鼻端,瞬间他的面“色”变得惨白:血!没错,这高脚杯之中原本盛的是满满一杯血!
  盛血的酒杯、诡异的点烛方式、令人发寒的浴镜、失去双目面容被毁的少女……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凌凡的心头涌现着,他感觉背脊有些发寒,周围的一切都是一个诡异的仪式,但到底是什么仪式呢,怕也只有死者一人知道,不,也许还有一个人知道也产不定。
  凌凡看着天瑜紧蹙着眉头问道:“天瑜你们到达现场的时候,浴室的门是什么样的状态?”
  “是从里面反锁的。”天瑜想也不想直接答道。
  “天瑜,那又是谁第一个发现现场的?”凌凡放下手中的血酒杯,问道。
  “是刘妈。”天瑜道。
  “刘妈?”凌凡奇怪地问道,“她是什么人?”
  “现在珍姐正在外面和她作笔录呢,听说好像是死者家的“奶”妈,从小看着死者长大的。”天瑜回忆道。
  “噢,好了,天瑜通知他们收拾现场吧,特别是注意那只高脚杯。”凌凡交待了一下后,便朝着浴室外的客厅走去。
  客厅很宽敞装饰也很豪华,阳光透过钵窗照“射”进来,在地面映出一片光亮,可是客厅里却不断有泣声传来,一个年纪约六十岁的老太正拿着纸巾擦拭着自己的眼泪,她的眼睛已经通红,脸上的皱纹也是随着她的哭声一张一收的。
  “珍姐,怎么样了?”凌凡将手套与白大褂脱掉,旁边的一个刑警接了过来放进一个白“色”的袋中。
  陈玉珍摇摇头,晃着手中的笔录本轻声道:“老太太情绪有些激动,待她缓和下后再开始呢,对了,死者的情况怎么样,是他杀吧?”
  凌凡摇摇头。
  陈玉珍见状蹙起两道秀眉道:“难道是“自杀”?!”
  凌凡再次摇摇头。
  陈玉珍彻底被凌凡给搞晕了,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杀也不是,“自杀”也不是,难道是被鬼魂所杀!!”
  “不知道……”凌凡摆摆双手叹道。
  “不知道,这可够新鲜的,连死亡方式都不知道这怎么查啊?”陈玉珍对于凌凡的结果很不满意。
  凌凡耸耸肩,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笑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反正不可能是人为。”然后他从陈玉珍的手中接过笔录本,发现上面一个字都没有。
  “我家小姐断断不会是“自杀”的,也绝不会是被人杀死的!”刘妈将手中的纸巾拿开,眼睛红肿,神情有些激动地说道。
  “刘妈你怎么这么肯定死者不会“自杀”或者被别人杀死?”陈玉珍见状忙问道。
  “因为我家小姐再过一个月就要结婚了,两人都深爱着对方,她为什么要“自杀”啊,而且我家小姐没什么朋友,她刚从国外留学回到青山市,现在在一家电脑公司上班,根本就没有几个认识的朋友和得罪过什么人,又怎么会被别人杀死呢!”。
  “刘妈,您能将死者的情况和您发现案发现场时的情况告诉我们吗?这样我们才能帮助您抓住杀害死者的真凶。”陈玉珍忙接过笔录本柔声说道。
  刘妈缓缓地语气将自已的心神定了定,才一泣一顿地将死者的情况一一道来:“我家主人叫方之安,夫人名叫柳艳如,小姐是主人和夫人的独生女,叫方婉柔,今年才22岁——”
  

  第三章 五年旧案
  
  待刘妈的情绪稳定之后,她才缓缓地将所知道的事情一一讲了出来:我的主人叫方之安,是做房地产生意的,夫人名叫柳艳如,是一个温柔而雅的女人。夫“妇”两人膝下只有一个独生女,就是那死去的可怜的小姐,她叫方婉柔,在英国学的是经济管理学,也是在一年前才从英国结业归来。而就在一年前也就是婉柔回来的一个月后主人突然患有恶疾,在国内众多医院都没有治好,于是夫人便陪着主人前往欧洲去求医,原本小主人也要去的,可是家中不能没人,于是小主人就留了下来。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婉柔竟然会……
  说到这里,刘妈突然想起伸出两只干瘦的手捂在自己皱纹遍布的脸庞之上,泣哭起来,房间中立时响起呜呜的哭声。
  陈玉珍抽出一张面巾纸递给刘妈,缓声道:“刘妈,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您就应该和我们配合,一起将杀死婉柔的凶手给找出来,刘妈你能说说昨晚的情形吗?昨晚十二点的时候你在哪里?”
  刘妈缓缓心神,道:“昨晚我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你也看到了,这个大的一幢别墅就只有我和小姐两个人住,所以每晚我都是睡的很晚的,昨晚小姐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多啦,小姐像往常一样路过我的房间和我打了声招呼之后,便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我便便披上衣服检查了下别墅大门的门锁是否关牢,又看了下别墅其他房间窗户有没有关牢,待一切都检查好之后,我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了会书之后我便熄灯睡觉。”
  “那之后刘妈你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吗?”凌凡忙问道。
  刘妈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道:“我也记不清了,我只知道我刚睡过不久便听到小姐的房间传来一阵脚步之声,然后便是咚的一声轻响,再然后便再也没有任何声音响起,当时我以为是小姐去洗手间的声音便没有在意。可是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等第二天天亮之后,我去小姐的房间叫小姐起床上班,一般都是我叫小姐起床的,因为上姐很喜欢赖床,所以闹钟对小姐来说是不管用的。
  当我推开小姐卧室的房门准备叫小姐起床,可是门却是虚掩着的,我一时有些奇怪,轻轻地推开门,却见小姐的床铺很整齐像是昨晚根本就没有人睡在上面一样,当时我就奇怪,小姐难道昨晚没有睡觉吗?
  于是我就在楼道中呼唤小姐的名字,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来到了楼道尽头的浴室的门前,却发现浴室的门的紧锁的。我当时以为小姐在浴室里,便敲门要小姐快点准备去上班,可是里面并没有声音传来,然后我便感觉脚下粘稠异常,于是低头下看,可这一看却把我吓的不清,那是一滩黑红的血,正缓缓地从门缝底下流了出来。
  我害怕极了,差点没摔倒在地上,于是我想到小姐可能在浴室里,于是一边拼命地叫喊着小姐的名字一边用力地敲砸着门,可是这门锁实在锁的太结实,无论我怎么敲都无济于事,也就是在那时我突然想起要报警,之后你们便来了,再然后浴室的门便被砸开,可是小姐却……”刘妈又开始哽咽起来,并用面巾纸擦拭着眼角的泪水,泪水沿着眼角的皱纹流了下来。
  “刘妈,你还记得昨晚的声音响起的时间吗?”凌凡问道。
  刘妈想了一下,道:“应该就是十二点左右的时候吧,我记得那时我刚躺下没多长时间,然后那咚咚的声音便响起。”
  凌凡蜷缩在沙发之中,回想着刘妈听到的那奇怪的声音,可是他却想不到这股奇怪的声音与方婉柔的死有什么联系,而且方婉柔的死是那么的诡异,既然她刚从英国留学回来,说明她根本就没有什么仇,可是她的死状分明是至凶至残,如果不是有深仇大恨的话是断然不会下如此狠手的,可是如果不是人杀死的话,那她又是被谁杀的,而浴室镜前的那个奇怪的蜡烛与曾经盛过血的高脚酒杯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真的是镜仙杀人?镜仙,可是这又是哪路神仙恶灵,看来还是回去请教下古如风,他或许应该知道。
  之后陈玉珍又问了刘妈一些情况,可是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可是刘妈却向他们提供了一条有用的线索,她说方婉柔虽然在这里没有什么朋友,却在半年前认识了一个中年男子,两人的关系好像还甚是亲密,昨晚就是那个男子送婉柔回来的¤凡问了下这个男子的姓名,可是刘妈却不知道,她说她从来不过问方婉柔的事情,并让凌凡去婉柔的公司去打听一下吧,也许那里的同事会知道男子的名字也说不定。
  整理好现场之后凌凡、陈玉珍和天瑜三人便从别墅中走了出来,临走之时嘱咐刘妈如果有什么线索的话一定要记得通知他们。
  耀眼的阳光透过别墅的树叶投“射”在地面之上,不时有鸟儿跳跃在枝间,欢快地鸣叫着。
  可是三人的心情却是异常的沉重,方婉柔诡异而可怕的死状给三人的心底留下深深的阴影,尤其是陈玉珍,自见到方婉柔的死状之后她的脸“色”便一直惨白无比,似是有什么心事一般。
  “珍姐,你有脸“色”很难看,不舒服吗?”到底是同为女子,凭着直觉,楚天瑜发觉陈玉珍的脸“色”不对劲,道:“要不我们回总部休息下吧?”
  “是啊,珍姐,实在不行先回总部一趟吧,调查那个男子的事情就交给我和天瑜吧。”凌凡道。
  陈玉珍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后,果然感觉到有些发凉,不禁苦笑道:“那件事就不用你们去了,方才离开的时候我已经让其他的警察去调查了,你们跟我回总部一下,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们。”
  “什么事情?”凌凡隐隐感觉到好似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陈玉珍看了眼凌凡,脸“色”微变道:“是关于这个镜仙杀人的案件的,如果我告诉你五年前曾经发生过类似的案件,你会有什么想法?”
  陈玉珍的话让凌凡感觉到一阵惊疑,五年前的案件,难道这是一件跨越了五年之久的案件吗?!
  无尽的“迷”雾渐渐的呈现出来,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凌凡的心底翻动着。
  
  第四章 镜仙传说(上)
  
  自从见到方婉柔的死状直到回到hit总部陈玉珍的脸“色”都是异常的难看,凌凡和天瑜不禁有些有些好奇,此时,一份发黄的档案早已摆在沙发前的茶几之上,档案的颜“色”已经有些发黄,看来有些时候啦。
  “珍姐,你所说的五年前的案件就是指的这个吗?”凌凡拿起那份案档沉声道。
  “没错,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五年了,但当时的那一幕依如今日所见的场景一般,虽然在现场我极力的克制,但心中的那份震动依然回响在我的耳旁……”说着陈玉珍闭上了眼睛,英气的脸庞此时却苍白异常,她的睫“毛”都在微微抖动着。
  凌凡将档案抽了出来,可是当他翻看了几页之后,他的脸“色”同样的异常,抬头惊问道:“珍姐,难道五年前的那件案件和今天的案子是同一“性”质的吗?!”
  “嗯,没错,它们的“性”质一模一样,如果有人仿冒的话一定不会这么的真实,那件案子发生在五年前的一间名叫‘夜“色”玫瑰’的夜总会……”陈玉珍定定心神,道。
  当龙尘听到‘夜“色”玫瑰’夜总会的时候,不禁觉得这个夜总会的名字好熟,思虑一会后才想起自己曾经去过那里并办理过一件古怪的案子,也是从那时起自己后来才认识那个落尘道长的,并且听到了那个该死的谈话。
  陈玉珍接着说道:“五年前办理那件案子的是我的师兄,我当时刚进入刑侦科时间不工,所以是跟着师兄一起侦察的。
  那晚当我和师兄接到报案后第一时间赶到现场,你知道吗,虽然在警校的时候我也见过各种各样的尸体,但我从没有想到我会见到如此可怖的一幕,我不得不承认当我看到是我见过的最可怕的尸体:原本雪白的瓷砖,却被赤红的黑血给沾满,而在黑血之上倒躺着的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尸体,紫“色”的短裙已经被血染的黑红……而这一切并不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少女脸,她的脸已经被划的血肉模糊,两颗眼珠已经被人生生的挖去,只留下两颗血洞,少女的大动脉同样被人咬断,血沿着脖颈流了一地……
  随后我和师兄便开始侦察现场,我们发现现场是一间浴室,浴室的门窗都是从里面反锁的,而且更令我们感觉惊疑的是浴室前的一扇镜子的奇怪装置,只见两根蜡烛已经燃烧成一滩蜡油,镜子的前方摆放着一杯高脚酒杯,而酒杯之中“液”体已经不见,但却剩余的“液”体残渣可以看出……”
  “里面曾经盛过鲜血,是吧。”凌凡突然打断陈玉珍的话,接道。
  陈玉珍脸“色”一阵异“色”闪光,道:“没错,后来我将酒杯中的“液”体进化化验,发现杯中所盛的血型与死亡少女的血型是样的!”
  凌凡听到这里不禁感觉到一阵不安,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杯中的血“液”那里去了?”
  陈玉珍眼睛中异“色”闪过,道:“被镜仙给喝了……”
  “镜仙?!”凌凡和天瑜两人面面相觑,惊道。
  “没错,就是镜仙,住在镜子中的魂灵,后来我的师兄因为家里出了些事,所以这件案子就给耽搁了下来,后来我也曾独自调查一些时间,可是由于当时我只是一个刚刚进刑侦科的新探员,根本就调查不到什么重要的线索,不过倒只是听到一个可怕的关于镜仙的传说,于是后来时间一长我也调到别的科室,所以这件案子就给遗忘在脑后……”陈玉珍叹道。
  “镜仙的传说到底是什么?”凌凡好奇道。
  陈玉珍托腮回想了下道:“这个镜仙的传说也是我从一个夜总会的女孩口中听到的,这个恶灵的名字叫“血腥玛丽”!”
  “血腥玛丽,这不是一款鸡尾酒的名字吗?”凌凡问道。
  “没错,而这个恐怖的镜仙的传说便是由这杯鸡尾酒引起的,这是一个在西方流传甚广的镜中仙的故事,据说曾经欧洲有一座极为豪华的庄园,它是一幢中世纪的古堡,坐落在布达佩斯的郊外。当时这幢古堡的主人叫作李·克斯特·玛丽伯爵夫人♀个玛丽夫人美丽的不像是人间的精灵,而在她的一生中,为她决斗而死的青年贵族,据说超过了100个,甚至在她60岁那年,两位浪漫的青年诗人因为得不到她的垂青,而举剑“自杀”。
  据说曾经在一次李·克斯特伯爵举行的盛大晚宴上,玛丽夫人一身飘逸长裙,从珠玉楼梯上缓缓面下,出现在晚宴上每一名宴客的眼前。黑“色”如瀑的长发在空中如流云般地飘舞着,两颗宝石般的蓝眸蕴涵着摄人心魄的光芒,火红“色”长裙就像流动的烈焰一样,包裹着她白玉似的修长身躯,整个人宛如一团移动的火之精灵。当她停下脚步的时候,银白“色”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淡淡的银光的罩着她。而那一刻,在坐的每一个绅士们都几乎情“迷”意“乱”,他们搞不清楚,这位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究竟是顺着月光而下凡的天使,还是将要循着月光飘向天宫的圣女。
  另加令人感到惊疑的是她的美丽,据说保持了将近50年,而她的美丽秘方,也同样实在令人恐怖万分。据说她用的鲜血沐裕只用纯洁少女的鲜血。因为她相信,只有浸泡在她们纯洁的血“液”中,方能不断吸取其中的精华,而使她永编春美丽。据传说她洗一次澡,至少要杀掉两个少女。就这样,在长长而黑暗的50年里,一共有2800名少女惨被杀害,所有的尸体全部埋在她私人的浴室底下,这也是她的主意,因为她相信,少女们的魂魄能够驱走衰老和迟钝。由于常用血“液”洗澡,她身上总带着浓烈的血腥气。但她却从不用任何香水掩盖,任其自然。美丽的外貌和血腥的气味相结合,竟然产生里一种无可名状的妖异魅力,使无数青年贵族为之倾倒。一时之间,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的艳名远播欧洲大陆,连法皇路易十四也不远千里,拜倒在其石榴裙下。而且据服侍玛丽夫人的女仆说,玛丽夫人在每一次鲜血淋浴之后她还要喝下至少半升的血“液”,她管这叫“内洗”,而有一款鸡尾酒的名字叫“血腥玛丽“便由此而来。
  
  第五章镜仙传说(下)  
  
  当凌凡听到陈玉珍说到李·克斯特·玛丽伯爵夫人可怕的淋浴习惯不禁骇然,惊道:“五十年的时间内杀死近2800名少女,这个玛丽夫人太过可怕了,难道当时的法律就无法管制她吗?!即便她是伯爵夫人也不能如此啊!”
  “那是自然无论是谁,只要杀了人他最终都会得到处罚!”陈玉珍的目光中闪烁着决然之“色”,然后接着讲述起关于镜仙玛丽的故事:“就像你说的那样,由于李·克斯特·玛丽伯爵夫人的伯爵夫人地以及法国国王路易十四的保护,她才得以用这种近乎于魔鬼的方法维持着那傲人的血腥美丽,可是那些为了美丽而做的恶果的尽头将是可怕的代价。一直到后来的1789年法国巴士底监狱爆发的法国大革命,处于第三阶级的人民愤怒的群众愤怒地路易十四国王给斩首,同时也将其保护的,年龄将近70多高龄的李·克斯特·玛丽伯爵夫人抓住,由于玛丽夫人的罪恶行径和她残酷的嗜好,人民群众一时群情激愤,大家将她的双眼挖出,用刀子将她的面容给毁去,并将她关进浴室之中,活活地将她烧死在她自己的浴室中,然后封掉了这幢恐怖的沾满血腥的古堡。
  从此,一代艳后香消玉殒……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李·克斯特·玛丽夫人竟然还是一个可怕的中世纪黑暗巫师,众人将其关在浴室中被烈火焚烧,浴室中传出凄惨而可怖的喊叫声并发出了可怕的诅咒……据人记载,玛丽夫人在烈火不断地凄惨地喊哭着,可是最后那凄惨的喊哭声突然转化成可怖的狂笑之声,那大笑的女子声音不断地回响在浴室之中,回响在那幽暗的古堡之中。
  浴室的火渐渐的熄灭,众人才缓缓地将浴门打开,眼前是一片空无,到处都是焦黑一片,所有的东西都被烈火烧的干干净净,地面上是一层厚实的黑屑,可是众人在清理浴室地板上的焦黑废墟之时,却发现地板突然出现一面镜子,一面光洁明亮的浴镜。
  其中一个人好奇地将镜子拿起来观看,可是突然这个人将手中的镜子摔板在地面之上,与此同时他也跌倒在地面之上,脸“色”苍白,歇斯底里地大叫着:“玛丽还活着!我看到她了!她就在镜子之中!满脸的血!”
  可是众人朝着粉碎的镜子碎沫中望去,可是哪有什么玛丽的影子,有的只是无数块碎块呈现出浴室中所有人的影象……几天之后,所有参与焚烧玛丽夫人的人都以极其恐怖的死状倒在自家的浴室之中,所有人的浴室中都出现着惊人的一幕:燃烧成一滩蜡油的蜡烛,一杯曾经盛过血“液”的高脚酒杯……有人说是生活在镜子中的玛丽杀死了这些人,并像她活着的时候一般将高脚酒杯中的血“液”喝掉……
  自此血腥玛丽的传说便开始在欧洲流传开来,然后在近七十年代的时候,这个可怕的召灵方法流传到我们这里,并在各大夜总会中广泛流传。据说有人曾成功地召唤过血腥玛丽,而且成功地完成了自己的心愿,但也据说有人召唤出玛丽,却惨死在浴室之中,双目被挖出,面容被毁……
  “珍姐,你的意思是五年前的那个死者和今天死去的方婉柔都是曾经召唤出血腥玛丽,但是她们却召唤失败所以惨遭杀害,是这样的吗?”凌凡神“色”凝重地问道。
  “从目前的情况上,两件案子的死者很有可能是召唤出了邪恶的玛丽,从而遭受到杀害。”陈玉珍叹道。
  “珍姐,你该不会是真的相信会有镜仙这种东西吧?”凌凡笑道。
  陈玉珍昂头倒在沙发上挤出一丝笑容道:“其实我自己又何尝愿意会相信这种事,可是现场的场景不得不使我们想像到玛丽杀人,除了她,谁有可能会将人的血“液”喝下去?!”
  “哈哈,珍姐,你还记得我们曾经破获的一件案子,那时我们也曾碰到一个极其噬血的女子呢!”凌凡提醒着陈玉珍回忆起那个在小山村遇到的那个患‘卟啉症’的芳芳。
  “这次和芳芳不一样,芳芳是患了卟啉病,导致她以为自己噬血就能改善状症,而现在是一个生活在镜子中的恶灵,我们能把她怎么办,只要有镜子的地方就有她的存在!”陈玉珍道。
  “珍姐,如果你如你所说的,我有一个提议,不知道你赞不赞同?”凌凡眼睛中闪过一丝诡异的神“色”道。
  陈玉珍看着凌凡,突然间明白他的意思,惊道:“凌凡,你该不会是想亲自试验一番吧?!”
  “你这是找死!”坐在旁边一直沉声不语的天瑜突然踢了凌凡一脚,冷声道。
  “可是如果不这样的话,我们根本判断这个血腥玛丽的真实“性”,如果我也能召唤出玛丽,那么说明这两年案子是玛丽所为,如果召唤不出,那么说明是有人借玛丽的传说在作案!”凌凡收起一脸的笑容严“色”道。
  “我反对!”天瑜第一个举手抗议,道:“我绝对不同意让你试,要试也是我来,难道你不知道吗?只有女生才能将血腥玛丽召唤出来!”
  “什么?还有这条规定!?”凌凡一脸惊疑地望着陈玉珍寻求解答。
  陈玉珍点头道:“没错,召唤玛丽的条件之一便是召唤着必须是女生!”
  “那还是算了,我觉得吧,我还是从现在的这件案子着手吧,不召唤什么血腥玛丽的!”凌凡急忙摆着双手反对道。
  “为什么不同意?!”天瑜冷声问道,脸“色”有些激愤。
  “不同意就是不同意,哪来那么多的为什么?!就算真的是有玛丽这种恶灵我也要将它揪出来!我还不信了,无“色”无形的灵魂真的会杀人!”凌凡喝道。
  天瑜刚要准备与凌凡争辩,这时总部的电话铃声响起,天瑜接过电话,来电的是一个警察,他说昨晚送方婉柔回来的那个男人的身份已经查到,他是青山市最大的夜总会‘夜“色”玫瑰’的当家老板陈云辉。
  
  第六章 遇到熟人(上)
  
  当众人正在为凌凡决定亲自试唤血腥玛丽的时候争论不休的时候,总部的一通电话响起,是一名刑警打来的,他说他已经将昨晚送方婉柔回来的男子找到,他便是青山市最大的夜总会‘夜“色”玫瑰’的大老板陈云辉。楚天瑜随后问警探是否知道现在陈云辉在哪里,警探说陈云辉现在正在死者的别墅之中。
  “陈云辉……”陈玉珍口中嘿嘿地念叨着这个名字,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似是在想着什么。
  “珍姐,这个叫陈云辉的人有什么疑点吗?”凌凡问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五年前死去的那个女子和陈云辉的关系就很暧昧,还有人传言那个女子很快就要嫁给陈云辉做他的妻子呢。”陈玉珍回忆道。
  “这么说的话,这个叫陈云辉的人肯定有问题啦,好吧,现在我和天瑜再回去下那幢别墅,消他还没有走。”凌凡说着便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大步朝着总部外面走去。
  “喂,等等我!”天瑜见凌凡走的匆忙,忙跟了上去。
  陈玉珍望着两人消失在大门口的背影,继而倒瘫在沙发之中,抬头望着天花板喃喃道:“凌凡,天瑜,你们一定要小心啊,这次的凶手远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简单……”
  出租车急行在公路之上,凌凡则坐在车后座之中盯着手机看,只见一条邮件传来,是凌凡让远在他地的小丫头林欣妍帮忙自己调查陈云辉的个人资料:陈云辉,现年三十八岁,是青山市最大的夜晚娱乐场所‘夜“色”玫瑰’的创始人。他祖籍青山市,父母早逝,初中辍学经商,数次都失利而负债累累。后来进入一家名叫‘夜生活’的娱乐场所工作,由于其勤苦耐劳,并善于学习,很快便受到经理赏识,并破格提拔他由一名服务生进阶成夜总会的领班,然后成为副总经理,后来不知为何原因,陈云辉与‘夜生活’娱乐场所闹翻,一气之下离开‘夜生活’,而且带走一部分忠诚于他的员工。陈云生离开‘夜生活’之后随即便创建了今天的‘夜“色”玫瑰’夜总会,刚开始只是一间小型的娱乐场所,后来由于他高超的经营头脑袋和私下使用的一些不正规的手段,使得‘夜“色”玫瑰’几年间便由一间小型的夜总会摇身一变成为今天享誉青山市的大型娱乐场所。
  陈玉辉的事业蒸蒸日上可是惟独没有成家立业,之前曾经跟一个叫苏薇薇的女员工关系暧昧,据说两人都已经开始准备筹办婚礼。可是,突然在一天晚上,苏薇薇死在‘夜“色”玫瑰’一间浴室之中,死状极其恐怖,据说是血腥玛丽所为。之后的五年,陈云辉就没有再和女子关系亲密过,直到一年前也就是去年,他与一名叫方婉柔的留学归来的女子结识,两人再度深陷爱河,就在今年年初两人确立了恋人关系,同样开始着手两人的婚礼……
  凌凡看到这里便觉的眼睛有些“迷”糊,不禁关掉,后面是一些没有的信息,都是傻丫头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冷笑话与美容偏方,不看也罢。
  车窗外,一幢幢房屋、一棵棵树木倒飞似的倒向身后,耳旁鸣响的是汽车的轰轰声。
  不知为何凌凡总有一种直觉,这个叫陈云辉的中年男子与这起案件与五年前的案件有着说不清的关系,也许从他的身上能找出凶杀案的关键点也说不定。
  方家的别墅很大,只是周围却没有紧挨的楼房,却有数十颗大树怀抱其中,显得是那么的孤寂,仿佛是一幢豪华的坟墓一般。
  凌凡再一次细细地望着四周的环境,叹道:这么大的一个家就只有一个老妈子和一个少女不出事才怪呢!
  很快一个老妈子从别墅中走了出去,她的眼睛红红的,额头的皱纹也仿佛比之前更加的深陷,当她看到凌凡和天瑜的时候,脸上先是一愣,然后用她微微嘶亚的嗓子道:“你们不是警察吗?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还要调查啊?”
  “不不,刘妈,我们是来找陈玉辉陈老板的,听说他现在就在别墅之中,是吗?”凌凡忙道。
  刘妈眼睛不知为何再一次红了起来,叹道:“果然是当警察的,什么都知道,我老妈子什么都不盼,就盼你们赶快将杀害我们小姐的凶手找到,让我们小姐早日安息。”
  凌凡望着伤心欲绝的刘妈道:“刘妈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将这件案件查清楚的,对了,陈云辉是在方婉柔小姐的卧室吗?”
  “嗯,他方才在小姐的卧室,此时正瘫坐倒沙发之上,你们也最好别问太多激烈的问题,他跟我一样都为小姐的死很伤心。”刘妈“揉”着红红的混浊的眼睛叹声道。
  凌凡和天瑜与刘妈告别之后便来到了别墅的客厅之中,只见在客厅的正中的一张沙发上瘫坐着一名中年男子,原先整齐的头发此时已经显得格外的凌“乱”,黑“色”的西装也已经散开,领带也斜斜地挂在怀里。中年男子两只眼睛无神地盯着天花板,手指中的烟都快烧到尽头都浑然不知,地上、烟灰缸里、茶几上几乎都有十几个烟头,烟灰布满在他的脚底的雪白的地板上,面前放着一杯茶,可是却早已凉透,没有一丝热气。
  “噔噔噔”
  一阵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响起,凌凡寻声望去,只见一个黑裙女子从楼梯下缓缓走下,明亮的阳光照“射”在她长长的黑发上泛起一阵光芒。
  黑衣女子身材高挑,亭亭玉立,长发乌黑而卷曲,黑“色”的“露”肩衫黑“色”的短裙,更加衬出她皮肤的雪白,双腿修长而美丽,纤纤手指中夹着一根细长的薄荷烟,面“色”却是甚是苍白,隐隐带有一些悲痛之“色”。
  凌凡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子有些眼熟,似是在哪里见过,突然眼前一亮,冲着黑衣女子笑道:“张姐,你好啊,还记得我吗?”
  

引子(上)
  
  
  夜“色”墨深,如同一块巨大的黑布一般笼罩在天地之间,伸手不见五指。
  但既便是如此,即便是城市里所有的地方的灯光全部熄灭,但总有一个地方的灯光是不会熄灭的,它永远是那么的灯火通明,彩光四溢,灯红酒绿是那里的标志“性”词语,这个地方便是座落在青山市最繁华地段,它便是号称不灭之天堂的“夜“色”玫瑰”夜总会,是所有男人夜夜梦寐以求的地方,如果说有什么能对男人具有致命的吸引力的话,那无非就是美酒与美女。
  而“夜“色”玫瑰”却从来都不缺两样东西,一是酒,美味的酒;第二便是女子,特别是漂亮的女子。
  现在时间已经是深夜二十三多,但出入“夜“色”玫瑰”的人依然络绎不绝,似乎那里总有着一种魔力,一种吸引着人想进去疯狂一顿的冲动,而很多人都选择了将自己的腰包掏出来,毫不犹豫地大步走了进去。
  脚步刚迈进‘夜“色”玫瑰’的大门便听到轰天震地的迪斯科音乐从舞池中传来,似乎要将耳朵的鼓膜都要震穿一样,舞池上方的巨大的彩球灯急速地转动着,不断地向舞池中投“射”着如梦幻一般的“色”彩,数十名男女们像吃了摇头丸一般在舞池中疯狂地扭动着,他们的身体被彩灯照得五颜六“色”,不时有疯狂而炽热的叫喊狂呼声从舞池中传来。
  而在距舞池不远的体息区,被划分为十几个小空间,每个空间都摆着四张红“色”的厚实沙发,而四张沙发中间是一张结实的钵茶几,上面摆放着一些饮料与啤酒,与舞池的炽热与狂飙相比,这里却是安静不少,丝毫没有被舞池的噪音所感染,也许是前方竖起的一方消音钵的原因吧。
  而在距舞池最近的一个小区却是异常的吸人眼球,因为这里坐着四个女子,四个相貌极其美丽的女子,虽然四人的相貌各异,但却各有各的特点,均有一种让人随意地望一眼便无法忘却的容貌,不时有路过的人男人向她们频频举杯,而她们也同样毫不做作地举杯回敬。
  舞池中的彩球灯不断地投“射”着五颜六“色”的灯“色”在她们的身上,可是这些灯光却仍然遮不住她们的美丽姿“色”,但与舞池中的众人的狂“乱”相比,一种慵懒而无聊的神“色”却在她们四人的脸上呈现出来。
  她们便是夜总会的当家四大公主,而她们四人的面前都摆着一杯鲜红似血的鸡尾酒。
  “好无聊啊,今天好像没什么像样的男人呢,真是扫兴。”位于西边沙发的一个着紫“色”短裙女子闪张一双美眸,无趣地盯着舞池中的人,一手托腮,而另一只则拿起面前的鲜红的鸡尾酒不住地摇晃失望地叹道。
  “哈哈,小妮子一夜没‘进宫’就受不了啦?是不是痒痒了?”
  坐在紫“色”短裙少女旁边的一个蓝“色”“露”脐衫女子品了一口酒之后,一脸坏坏地笑望着紫裙少女。
  “呸!你才是呢!”紫“色”短裙女子朝着蓝“色”“露”肩衫女子瞪了一眼,不客气地反击道,“昨晚你和那个富家公子还真是缠绵的很呢!不然你的嗓子怎么这么哑啊!”
  “薇薇、莹莹,你们就别吵了,要不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今天我刚看到一个甚是恐怖鬼故事。”坐在另一个沙发上的齐肩长发女子神秘兮兮地道,说着做着一副要开讲的故事。
  “算了,还是不要了吧,舒舒上一次讲的恶灵附身的故事我还记得很清楚呢,害的我一连一星期都没敢熄灯!”
  紫“色”短裙女子忙朝着齐肩发女子摇摆着手,如同波浪鼓一般,小脸也是有些害怕起来。
  “哈哈,我倒是想听听,舒舒,你说说看。”一直没有说话的黑衣女子终于开口说话,她显然是四女中岁数最大的,但是却兵的跟其他三个少女一般可人,一双媚眼不怒自威,长发乌黑而卷曲,黑“色”的“露”肩衫黑“色”的短裙,更加衬出她皮肤的雪白,双腿修长而美丽,只见她纤纤手指中夹着一根细长的薄荷烟,另一只手指却极其优雅地端着鲜红的鸡尾酒笑道。
  得到黑衫女子的人认同后,齐肩发少女不禁有些得意,她用一双勾人魂魄的吊眼望着众人,伸出纤长的食指与中指夹起面前的鲜红的鸡尾酒不断地晃动着,血红的酒光反衬在她的俏脸上,一脸神秘地笑道:“你们知道我手中的这种鸡尾酒叫什么吗?”
  “切!”
  原本其他三名女子均神情紧张地等待着一个可怕的突然,但听到齐肩发少女如此神秘地说却只是问她们这种鲜红的鸡尾酒的名字,顿时一阵‘切’声响起。
  “舒舒,你不是在逗我们开心吧,谁不知道它的名字就叫‘血腥玛丽’啊,只要知道鸡尾酒的人都知道它。”紫“色”超短裙少女将鲜红的酒举在自己的眼前,一脸失望地道,一点也没有刚才的那个胆怯。
  “就是啊,它不就是一杯番茄汁和冰块吗?!有什么特别的吗?”蓝“色”“露”脐衫少女同样一脸失望的表情。
  “薇薇、莹莹,你们不要“插”嘴,仔细听舒舒说。”黑衫女子制止两人的打岔,一脸期盼地望着齐肩发少女,道。
  叫舒舒的少女假装狠狠地瞪了其他两位少女一脸,然后接着神秘地说道:“其实啊,第一杯‘血“色”玛丽’,并不是由番茄汁与西瓜汁制成的,而是由另外一种东西制成的……”舒舒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停顿了一下,用一双勾人的吊眼不住盯视着其他三人。
  “好你个死舒舒,你又玩突然闭口玩悬念,快说到底是用什么制成的啊?”叫莹莹的蓝“色”“露”脐衫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摇晃着,脸上同样是万分期待的神情。
  “哈哈,舒舒你就快说吧,到底是什么?”旁边的黑衣美艳女子美艳的脸上同样是一脸的期望。
  叫舒舒的少女突然神秘地道:“我听别人说第一杯‘血“色”玛丽’并不是番茄汁制成的,而是由鲜红的‘血’制成的!”
  
  引子(中)
  
  
  舒舒望着其他三个少女一脸期待的神情,停顿了下,语气沉重且缓缓地说道:“其实第一杯‘血腥玛丽’并不是西瓜汁或番茄汁,而是由——人的鲜红的‘血’制成的!”说着舒舒的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
  “啊……”胆子比较小的薇薇失声尖叫起来,手指中的‘血“色”玛丽’也由于她的抖动而溅落出来。
  “哼,胆小鬼,有什么好怕的,不就一杯血吗?!”坐在一旁的莹莹虽然脸“色”也微微一变,但神情却依然自若,秀目一翻,嘲笑地望着胆心的苏薇薇冷声哼道。
  最平静的倒是旁边那名黑衣美艳女子,只见她一双美目出神地望着纤细的双指所夹的钵杯中鲜红的汁“液”,朱唇轻启,笑道:“是血吗?倒在挺配它的名字的。”说着黑衣女子便抬头将面前的‘血腥玛丽’一饮而尽。
  “哈哈,看来还是我们的张姐的心神最能定的住,但是张姐你知道‘血腥玛丽’还有一个恐怖的故事知道吗?”
  “噢,什么故事啊?说来听听。”黑衫美女淡淡一笑笑问道,而其他两位少女目光闪烁着盯着那神秘的齐肩发少女舒舒,两人心里既害怕又非常想听,都伸着欣长的脖子向舒舒倾着。
  “据说这个血腥玛丽是个附着在镜子上的恶灵,能够使用一种方法召唤出来呢,她不仅知晓过去未来,帮人解疑释“惑”,甚至还能帮人完成心愿呢”舒舒望着其他三人一惊魂交错的脸“色”神秘兮兮地说道。
  “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本和中国的笔仙筷仙也差不多嘛。”黑衫张姐听到血腥玛丽是这个样子后便有些‘听灵疲劳’般地失落道。
  舒舒一听这个便有些不高兴,便生怕张姐不相信地急说道:“张姐,这个可是和那样笔仙和筷仙不一样的,玛丽可是会在镜子中出现的呀!据说玛丽还能帮人完成他最想达到成的心愿呢!”
  “能帮人完成心愿啊?!”紫“色”短裙少女眼中闪烁着异样的目“色”,喃喃自语道。
  “小妮子,你还有什么心愿啊,你最近那么得老板的宠爱,想必老板夫人不久便是你的啦。”莹莹脸上泛起一抹嫉妒之“色”,阴阳怪气地说道。
  “呸!呸!要你管!”苏薇薇朝着莹莹吐了吐舌头,然后一脸期冀地看向舒舒,哀求道:“好舒舒,你就告诉我怎么能将玛丽召唤出来吧,好不好啊!”
  舒舒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难看,表情很瘆人地说道:“薇薇,不是我不告诉你,是这个玛丽太过于邪恶,万一真召唤出来的话,搞不好会出人命的……”
  “哈哈,我不怕,只要是诚心不就得了吗,以前我们也召唤过笔仙呢,不也是没事吗?!”苏薇薇急忙说道,生怕舒舒不会将方法告诉,拉住舒舒的胳膊摇晃着撒娇道:“舒舒,我的好舒舒,你就快把方法告诉我嘛。”
  舒舒被苏薇薇摇的七晕八素,但还是坚持着自己的原则,道:“不行,不行,这个太危险,我可不能让去冒生命危险,今天就当我没说过,我还要去接个客人,你们先聊着。”说着舒舒便将苏薇薇紧抓自己的手给拍开,站起身便朝着里面的包间走去。
  待舒舒转身走进包间房后,苏薇薇也站起身捂着肚子,道:“我要去方便一下,刚才的酒喝太多了!”说着她不理会其他两人,抓起旁边的包包便也朝着包间房的方向跑去。
  “唉,这个小妮子不是说要去方便吗?怎么往包间房的方向跑啊?”穿蓝“色”“露”脐衫的莹莹一脸疑“惑”地望着苏薇薇的身影,问道。
  “嘿嘿,还不是去求舒舒将玛丽的召唤方法告诉她。”黑衫美女仰天便将手中的血腥玛丽喝掉,淡淡地知道。
  “哦,这样啊,这小妮子真是够不知足的,老板都对他那么宠爱了,还那么的贪心,真是……没救了……”莹莹狠狠地说道。
  包间的过道之中,两道美丽的影子正在推推搡搡着。
  “舒舒,你就告诉我吗,好不好啊?”苏薇薇摇晃着舒舒的胳膊哀求道。
  “不好!薇功败垂成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可是为了你好啊!那个玛丽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的!”舒舒脸“色”凝重地说道。
  “我不怕,舒舒,你就告诉我嘛,我保证我只是好奇想知道而已,绝对不会去召唤玛丽的。”苏薇薇忙将右掌掌在面前,一脸信誓旦旦地说道。
  “唉,好啊,你可要答应我只听不去召唤她啊!”说着舒舒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之后才附在苏薇薇的耳旁小声地将召唤玛丽的方法告诉了他。
  苏薇薇一边听着舒舒的方法,一边一脸兴奋地抿着嘴唇,再伴随着不时的点头应诺……
  外面的舞池中仍然响起极其躁耳的音乐,可是此时苏薇薇却什么也听不到,因为她此时正一个人待在浴室之中,夜“色”玫瑰的隔音墙的质量还真不是吹的,外面躁“乱”的声音此时透过紧锁的浴室房门便只剩下若有若无的声音。‘叭’的一声,苏薇薇将浴室中的灯关掉,瞬时整个浴室都变得一片黑暗,伸手不辨五指。黑暗中的苏薇薇呼吸有些沉重,哧的一声,她划开一根火紫将两根蜡烛点燃,分别放置在浴室中的那面镜子的两端。
  黑暗的浴室此时如同一个无边的黑暗空间,而惟有镜子的这一片地方流动着昏暗摇曳的烛光,苏薇薇原本美丽的脸此时正映在镜子之中,此时却显然的益发的诡异。
  现在已经完成了召唤血腥玛丽的前三步,还剩下最后一步,苏薇薇感觉既兴奋又害怕,兴奋是她消玛丽能满足自己的愿望,而害怕便是舒舒告诉她的后果,没有人会知道玛丽出现在镜子后会是什么样的一张脸……
  虽然她感觉到一股无名的害怕,可是为了自己心中的梦想苏薇薇猛地一咬牙,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将精神集中于面前的钵之上,口中缓缓地喃念”bloody  mary……”
  
  引子(下)
  
  苏薇薇紧闭着眼睛念第一遍“bloody  mary”的时候,只觉周身微微发颤,一股不安的感觉在她的体内蔓延开来,可是她现在已经无法停止,她的嘴角仿佛已经不再属于她一般,仍然在念喃着第二遍“bloody  mary”,待念完第二遍的时候,她感觉周身的寒意更加的明显,仿佛要沿着她的“毛”孔侵入她的身体一般,她的整个身体都在因为那即将来临的不安而急剧地抖动着,可是心中对幸福的那种强烈的期盼最终于还是战胜了恐惧,苏薇薇终于念喃完第三遍“bloody  mary……”
  “啊……”
  突然,一声无比恐怖的尖叫声从浴室的房间里传来,穿透了浴室的门板却无法穿透那舞着中的躁“乱”的音乐,舞池中的众人仍然在像发疯一般地摇扭着身体,当真如同喝醉一般。
  血缓缓地从浴室的门板之下缓缓地流淌出来,与雪白的地板形成鲜血的对比,红的是那么的骇人……
  而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像是五年前发生在夜“色”玫瑰的一场噩梦,梦醒之后,众人该做什么还得做什么,很快人们便忘却了曾经有个叫苏薇薇的女子曾经出现在这间夜总会之中。
  同样是一个深夜,耀眼的银辉毫不吝啬地洒落下来。
  一辆黄“色”的雷佛兰轿车汪在一间豪华的别墅的大门处。
  一对男女正倚偎在车旁外激烈地拥吻着,女子双手环抱在男女有脖子之上,忘情地任由男子亲吻自己的耳珠、眼睛、脖颈、脸颊……
  女子约“摸”二十五六岁,皮肤白净,脸蛋如画中人儿一般,身穿紧身黑“色”套裙,天蓝“色”的衫衣紧套其中,长长的卷发此时披散在女子的脑后,将她俏丽的脸庞遮掩起来,而男子却已近中年,有三十多岁的样子,但却风度翩翩,其气质一点也不输给年轻的绅士。
  两人激烈地拥吻着,突然间中年男子紧紧地含着女子的樱唇,不断地吸吮着女子口中的琼浆玉“液”,吸吮着女子小巧的舌头,一双手不安份地抚“摸”在女子的腰间,不断地上移,缓缓地将女子紧套在套裙之中的衬衫给掏了出来,一双手猛然间透过衬衫按抚在女子的胸部傲挺之处,一声极其舒服的咛嘤之声从女子的口中哼起,她的身体随着男子的双手的“揉”动不断地扭动着。
  “辉哥,你爱我吗?”突然女子将舌头从中年男子的口了抽出,一双手也抽了回来猛地按住中年男子不安份的手使他不能再使坏,不合氛围地柔声问道。
  中年男子望着女子那张焦急而甜美的脸,笑道:“爱,当然爱,我们都快要结婚了,你怎么还在问我这种问题啊,哈哈,难道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哼,你的夜总会里有那么漂亮的小姐,谁知道你的心里到底想什么,我可告诉你,跟我结婚之后不要再跟那些不干不净的女人混在一起,知道吗?”女子睁着一双杏目一脸期冀地望着中年男子,严肃而认真地说道。
  “哈哈,好啊,我答应你,可是你要怎么报答我呢?!”中年男子的脸上挽起一抹邪邪的笑容,道,“我不跟她们混在一起,你要如何报答我呢。”
  “阿辉,那些女人会做的,我也一定会做!”美丽女子说着一边用似是滴出水的目光望着男子,一边用两只如玉般的小手抓着男子的手按“揉”在自己的傲峰之上,不多时,女子便再一次发出叮嘤娇哼之声……
  两人缠绵良久之后,叫阿辉的中年男子扶起女子的额头轻吻了一下,温柔地笑道:“乖,小猫,快回楼上去洗澡睡觉吧,明天我来接你去上班。”
  套裙女子一脸温存地望着眼前这个让她着“迷”的男人,眼睛似乎都能滴出水来,不禁再一次扑倒在他的怀里娇嗔道:“辉哥,明天你可一定要来啊,不然下一次你使坏我就咬你!”说着,套裙女子便张开樱口轻轻地咬了下男子的脖颈。鬼婆婆鬼故事HTTP://WWW.GUIPP.COM/
  “呵呵,好痛呢,乖,小猫上去睡吧,乖,记得啊,晚上要梦到我。”叫辉的中年男子享受了少女一记“咬颈”之后,右手轻掂起女子的可爱的下巴,笑道。
  “嗯!”套裙女子极其乖巧地点了下头,恋恋不舍地移开男子的怀抱朝着自己别墅的大门走去,待走进门后,仍然不依不舍地回过头来,朝着中年男子挥了挥手,抛了一个飞吻之后才将门缓缓地关上。
  一阵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然后便是汽车开动的嚓嚓声,女子将后背贴在大门上,静听着自己心爱的男人离开时的声音,她从来没有像今晚地期盼过明天早上的早一点来临,这种期盼简直要把她激疯。
  一座豪华精致的别墅出现在少女的眼前,别墅前灯火通明,而周围一片黑暗,衬得这一幢别墅是那么的孤独。
  女子的父母一年前便已出国,将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幸好自己还有两个人相陪,一个是从小便看着她长大如同亲妈一般疼爱自己的刘妈,另外一个人便是刚刚离开的男人,虽然和他相识才不到一年的时间,但他的气质与风度不仅折服她,更将父母一同折服,也许是因为他稳重踏实的作风,所以父母才放心地将她交给他。
  转眼间一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他们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双方父母同意之后他们便决定在今年结婚,一想到自己即将成为这个男人的新娘,女子便有种小猫挠心的抓狂,一脸欣喜地跑进自己的房间,随手将手中中小包将柔软的床上一扔,呈大字倒在床上,享受着柔床那几乎浸入身体每一个细胞的温柔。
  这个男子千般好万般好,但却有一般不好,那就是他是一家夜总会的老板,那家夜总会是他白手起家一点一点创建起来的,在那里他就是惟一的王者,也正因如此那些聚集着很多比自己还要漂亮还要温柔的女子,想到些,女子便感觉到一阵不安,她的眼睛无助地望着雪白雕花的天花板,一知为何她的目光最后落在一杯血红的鸡尾酒之上,那是她早上为自己调制的,可是由于匆匆忙忙的忘了喝了。
  女子侧头望着那鲜红似血的鸡尾,脑海之中瞬间浮现出那个关于它‘血腥玛丽’的传说,那个能够帮助人实现心愿的镜子女巫灵。
  “也许我该试下的……但是听说这个镜子巫灵……”
  此时女子的脑海分成两股力量,一股是急切地想去召唤出血腥玛丽,另一股却是极度的害怕,害怕自己真的会像传说的那样遭遇不测,据说有曾有一个少女因召唤血腥玛丽而被惨忍地杀害,据说死状很惨……可是最终,那股急切地想召唤玛丽来实现自己愿望的力量战胜了恐惧,也许那个传闻根本就是骗人的也说不定,少女这样想着,于是利落地从床铺上坐起,跑到抽屉之中拿出两根红艳艳的蜡烛,然后朝着浴室走去。
  砰的一声摔门声突然响起,少女的心也随之吓了一大跳,待她寻声望去时才发现浴室的门不知为何已经打开,少女小心翼翼地探身过去,只见呼呼的夜风从浴室里面的窗户刮吹进来,窗户上的蓝“色”窗帘不住地随着夜风狂舞。
  “呼……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本是夜风吹开了窗户,然后将门也吹开啊……”想到此少女不禁为自己方才的胆怯感到一阵好笑,于是她走到浴室的窗前,将窗户关好并拉上窗帘,然后回身将门反锁上,然后点燃两根蜡烛在浴室的镜子前方,少女甜美的笑容立时呈现在镜子当中,她望着镜子的自己不禁做了一个可爱的鬼脸,然后顺手将浴室的灯关掉。
  “叭”的一声脆响,原因明亮如昼的浴室瞬间变得一片漆黑,惟有浴镜前的一方空间闪烁着昏暗的烛光,原本一脸轻松的少女此时却变得的紧张无比,如果说方才她是强颜欢笑的话,那么此时她便是真切地体会到恐怖来临前的那种紧张害怕,但是害怕之中却有夹杂着无比的兴奋与欢悦,如果玛丽真的能满足自己愿望的话,那么自己将是那个男人惟一的女人,这种强烈的期盼甚至将即将来临的恐惧都遮掩过去。
  少女望着镜中的自己,昏暗的烛光映在她的脸蛋之上,显得是那么的娇艳与美丽,她缓缓地闭上眼睛,口中轻轻地喃念道:“bloody  mary、bloody  mary、bloody  mary……”待少女将血腥玛丽的名字念喃完三遍之中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瞬间,少女的瞳孔急剧地扩大,只见眼前的那张浴室已经被浓浓的湿气所遮掩,隐隐便可看见里面有一道女子的头像。
  “你……你……你是……血腥玛丽吗?”少女睁着一双恐惧且兴奋的眼睛望着镜中隐隐晃动的头像,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襟,连她自已都能感觉到她有声音明显有些发颤。
  慢慢的,似有一根手指在镜面上划动一般,只见在那一层雾气氲氤的镜面之上一个‘yes’赫然出现,可是瞬间这个yes又一次被雾气所填盖,整个镜面再一次变得雾蒙蒙的一片。
  少女顿时感到无比的兴奋,那种对玛丽的恐惧此时已经渐渐的消去,她再一次用激动的都有些结巴的声音问道:“请问,你能实现我的任何一个愿望是吗?玛丽”
  又是一个‘yes’的英文字母出现在镜面之上,然后瞬间便再次雾蒙蒙一片。
  少女抿了抿嘴唇,脸上呈现出一阵娇羞之“色”,良久才鼓足勇气说道:“玛丽,请你施法让我的那个未婚夫今后永远只爱我一个人好吗?”
  “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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