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在s市的市郊的一片野地里,几只黑乌鸦在乱叫显得拾外荒凉,一人多高杂草丛生,成年人进入杂草丛中都看不到人影,这片野地一般无人踏足,只有一些流浪和拾荒者才去这片野地寻觅些塑料瓶卖点钱,这片野地也时常有流浪狗出没,有人发现流狼狗嘴里叼着一些婴儿的小手和小脚啃食,这是那些丧尽天良的为人父母把刚出生有残疾或有疾病的婴儿丢弃在这里,任由这些小生命自生自灭,这些婴儿的生命不是饿死就是被乌鸦和流浪狗杀死吃掉,这里也被叫成是婴儿地,听人说晚上这片野地都会出现婴儿的啼哭声,阴风阵阵,就是炎热的夏天这里的温度也是阴冷无比,晚上这里连流浪狗都不会出现一只,这是什么原因,无人知晓。
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通往婴地,长满杂草,出现了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一男一女东张西望好像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男的手中抱着着一个黑塑料袋,袋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看着黑色塑料袋里的不明物体形状好似婴儿,不时发出啼哭声,男的随意拎着袋子,发抖的手说明他的心里并不平静,女的伸长脖子四外张望怕看见他们的行踪。
“阿强真的要这么做吗,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女的有二十多岁左右,一把抓住那个叫阿强的手哀求,她眼中的眼泪流在脸上,表情很难受。
“阿妹啊,我也不想这么做可是不这么做又有什么办法啊,宝宝以后的冶疗费用我们一辈子也挣不到啊,我也没有什么挣大钱的本事,打工仔一个。”
那个叫阿强的男的安慰追: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这事我做主了。”
阿妹还想哀求一下阿强,阿强冷漠的拒绝了她,阿妹掩面抽泣阿强把头一扭钻进野地里,野地里的腐烂的死猫死狗的尸体气味难闻,阿强掩鼻拨着一人高的杂草向野地的深处行走。
“啊,这是什么东西啊。”
阿强向野地深处走了几百米远,脚下一硬,感觉自己的踩到了什么东西,挪开脚一个婴儿的白惨惨头骨出现在阿强的脚下,阿强被这婴儿的头骨吓得往后退几步,缓了几秒才缓过神来,他把手中的袋子往地上一放,头也不回向野地外走去,好似袋子里装的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像一袋垃圾丢弃,都说虎毒尚不食子,阿强的心中己经没有了一丝人性。
“阿妹,快走别让人看到我们了。”
阿强拉着阿妹往s市跑,阿妹被阿强强拉跑,她想挣开阿强的手,但是阿强的力气比她大她挣不开。一步三回头被阿强强行拉走了,他们与野地的距离越来越远,慢慢阿妹的视线再也看不到野地了。
一声声洪亮的啼哭声在野地响起了,在野地的中心外一个黑色塑料袋不停的蠕动,袋中的婴儿好像感觉泥泞阴湿的野地地面不舒服似的,嘎嘎嘎,几只饥饿的乌鸦在空中盘旋等待死亡盛宴,地狱的大门正一点点打开一只邪恶的大手伸了出来,太阳快下山了,夕阳最后的点余辉也将没有了,野地里的虫儿也不再鸣了,几只乌鸦好像失去最后一点耐心了,几只乌鸦不再盘旋像死神伸出了它的死亡镰刀。
几只乌鸦俯身落在了婴儿的旁边泥泞的空地上,几只乌鸦好像太饿了像疯狗似的一蹦一跳跳到了弃婴的旁边上,乌鸦好像经常打开塑料袋,几只乌鸦用它们喙打开了塑料袋,啊,一声婴儿响亮的啼哭声在荒野的空地里响起,几只乌鸦被突如起来的哭声吓了一跳,一下子跳出老远,再看塑料袋里的婴儿全身发紫,应该在扎住袋口的塑料袋里长时间呼吸不到新鲜空气导致的,婴儿张开粉嫩的小嘴巴大口大口呼吸空气,身上紫色稍退,这个婴儿的长相很怪异,他的嘴唇是三瓣的像兔子一样,用民间的说法叫兔唇,他的的情况好像更严重一些,惊吓到几只乌鸦又跳到了婴儿的身边,几只乌鸦盯着婴儿看,一只乌鸦突然跳到婴儿的身上用尖利的喙去啄婴儿的身体,粉嫩的婴儿的皮肤那里经的起乌鸦的攻击,鲜血从伤口流了出来,余下的好像几只乌鸦被鲜血
刺激了神经,它们扑了上去啄着撕着婴儿的血肉,婴儿的挣扎丝毫不能阻止乌鸦的攻击,他只能哇哇大哭来诉说自己现在的痛苦,这人间炼狱的场景整整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刚才还能挣扎的婴儿现在只是静静一动不动,婴儿的的肚子被乌鸦给开膛破肚了,刚刚成形的内脏也被啄的破碎不堪了,小小心脏也早以吞进了乌鸦的肚子里了,其中一只乌鸦的喙里还叼着婴儿的一只带着血肉眼球,婴儿的脸上缺了血肉变得异常恐怖,尤其少了一只眼球,他的表情异常扭曲变形,这个小小生命刚出生来到这个世间多好久就遭受了这么大的痛苦,他死前带着痛苦离开了这个世界,留下只有深深怨念。
几只乌鸦飞走了,留下婴儿惨不忍睹的尸体,野地又恢复了寂静,天慢慢黑了,或许婴儿和其它的弃婴一样慢慢腐烂变臭,两只幽绿的光点在野地的杂草丛中寻觅着什么,它径直朝死婴儿过来,它围着婴儿的尸体打转,突然,“喵”一声猫的尖细的叫声响起,,片刻在小路的杂草丛中一阵响动,一只猫跳了出来,不,确切的说不是一只猫,它没有皮毛和尾巴,是全身大半没有血肉一个婴儿,它像一只猫一样行走,肚子上的伤口掉出来细小肠子在地面上拖行,鲜血滴在地上,它一转头,我的天哪,那不是它的脸而是一张猫脸,这张猫脸少了一只眼球,人性化咧开它由三瓣嘴唇笑着,一闪身它不见了,而死婴躺着那个空地上躺着却是一只猫,可是它脸不见了。
在距离野地去二公里以外有一个城乡结合部(就外来务工农民工),这里大量是农民工的居住地,虽然这里的环境脏乱差但是这是的房租很便宜很受农民工的青睬,已经是凌晨十二点钟了,工作了一天的农民工都早睡去,一间出租屋里还亮灯光,“阿强你说我们这么做会不会遭天遣啊。”阿妹带着哭腔向阿强说,“阿妹,你别自己咒自己好吗,说心里话我也不想把宝宝丢掉,可是不丢掉宝宝,他的命运会更加悲惨,难道你忍心让他长大之后受到别人的嘲笑和侮辱吗?”阿强虽然说的很难过可是脸上没有一丝难过的表情,“好了,到半夜了还是赶紧睡觉吧。”单纯阿妹被阿强说的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只能默默抽泣,阿强倒头就睡了,阿妹大概哭的累了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阿妹和阿强都睡着了,忽然,出租屋里的灯灭了,猛然的黑暗把睡觉状态极易醒的阿强给惊醒了,“灯怎么灭。”阿强清楚的记得他倒在床上睡觉时灯是亮着的,他有一个毛病睡觉惊醒不容易再入睡,无法再次入睡的阿强从床头上拿出一个手电筒,他知道在城乡结合部停电是常有的事,也没有把忽然的灯灭了当回事,打开手电筒找到放在桌子上的香烟,点火,抽起烟来。
猛然间阿强看到一只发着幽绿的光亮,他吓了一跳,口中的香烟掉到地上也没有察觉,他急忙把手电筒的灯光打到那个角落可是奇怪的是刚才阿强见到的幽绿的光亮消失了,那个角落什么也没有,“我出现幻觉了”,他自我安慰自己惊吓的心,他刚关上手电筒的灯光要躺床继续睡觉,“啊,鬼啊。”那个幽绿光点又出现了,他猛坐起身来惊出了一身冷汗,他胡乱的摸索手电筒,奇怪的是阿妹竟然没有被阿强的尖叫醒来,阿妹还在躺在床上均匀呼吸,光点向阿强一点一点靠近,光点几乎快要贴到阿强的身上,一股骚燥气味在出租屋弥漫,阿强吓的小便失禁了,他想跑可是不争气的腿早己吓软了,阿强的冷汗狂出胡乱摸索的手终于碰到手电筒,“什么东西,好冰啊。”,他不光摸到了手电筒还摸到了很柔软的物体,这个物体很凉很冰,感觉形状像手,一只小手,是的,很冰的,像死尸的手,阿强就和不明物体对峙着,他不动不明物体也不动,只是紧紧盯着他,阿强在寂静的时刻里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心跳声越来越快,声音也跳的一次比一次大,他感觉无法控制自己的心跳了,心脏快要爆炸了。
吧唧,手电筒自己打开了,灯光直接照射到他面前,啊,一声惨叫,阿强看到一只似猫似人的婴儿,婴儿的手正按在手电筒的开关,是它打开的,喵,它叫了一声,阿强应声倒在床上身旁睡觉的阿妹正在熟睡中对于身边发生的事浑然不知,婴儿爬到阿强的脸上暴露的肠子直接接触到他的脸,他想吐可是办不到,他的身体好似禁锢一般无法行动和讲话,婴儿趴在他的头上发黑发紫的小手摸着他的嘴唇,独眼充满怨气,失去一些血肉露出殷殷白骨的两只小手撕扯着阿强的嘴唇,生生撕成三瓣嘴唇,阿强身体疼的发抖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婴儿没有就此罢手,它摸了摸自己空洞的眼眶看了看阿强的眼睛,伸手就去抠他的眼睛,阿强只能眼睁睁得看着自己的眼睛生生抠出来,他被这痛苦疼得尽乎晕厥,眼球被婴儿生生按进自己空洞的眼眶里,一大一小的两只眼睛显得很是不协调,特别怪异,婴儿表现很高心露出了笑容,裂开三瓣嘴唇,笑容很恐怖.
婴儿爬到阿强的肚皮上尖利的指甲划开了阿强的肚皮,露出内脏,一颗心脏有力跳动,婴儿敞开的肚皮变大,婴儿把内脏往自己的肚子里装,肝脏,肠子……最后把跳动的心脏也塞进了肚子里,此刻的婴儿似十月怀胎的孕妇,看上去怪异极了,阿强没有呼吸他死了,婴儿望了阿妹一眼消失在黑暗里。
第二天阿妹发现睡在身边的阿强死去了,报警,警察拫据法医检验确认阿强死于受到刺激突出心脏病,阿妹知道阿强从来就没有心脏病,她不敢想了,她把阿强的后事交给他的家人,阿妹回了老家,临走她去了趟野地,她去野地干什么无人可知,从此阿妹的身边多了一只猫,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