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是一个薪酬不高的小白领,刚刚工作没多久,正在为事业打拼。之前交了一个女朋友,快要八年了。为了准备一个大大的惊喜来庆祝这个伟大的日子。李明兼职做起了出租车司机,负责晚上6点到夜间11点的乘客运输。李明胆大,不怕鬼,不怕邪,干这个工作一直没有什么想法,可是一件事改变了他。
这天因为特殊情况,人手不够,于是上面让他加班到夜间十二点。已经晚上10点半了,看着道路上也没什么人,李明不禁发起牢骚来:“哪里有什么人吗,真是,加班也不知道会给多少加班费。”正说着,忽然看见道路上站着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拦住了他的车。“女士,你要去哪里?”“我要去国际新小区。”那个女的头也不抬地说。那可是一个高档小区呀!据说在那儿的保安薪酬都特别高。李明心里想。
李明不禁想从前视镜向后打量一下这个女人。结果发现这个女的也正在看他,还是在用一种严厉的目光在看着他。好恐怖的眼光,李明心里打了一个哆嗦,寻思还是不要给自己找事儿好!就没有向后看。
地方到了,女士下了车,并且多给了100元,当作小费,李明推脱,可是那个女的没有理他,还诡异地笑了一下,然后就走了。李明笑了:还有这种怪人啊,想扔钱就扔钱。
终于可以下班了,把车开到家门口以后。向后一瞥,忽然发现后座上有一个用木头雕刻出来的小人儿,很是好看。这个小人看起来很不起眼,仿佛是任何一个路边上会雕木的师傅随随便便就能雕出来的似的。考虑到是个不值钱的东西,李明也没在意就把这个木偶拿出来带进了家里。
回到家里,女友已经睡了,李明把东西放到了床头柜上。轻轻的,爬上了床。熄灯的那一刻,李明仿佛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动弹了一下。可是一切又跟原来一样没有什么变化,他觉得自己眼花了,一定是眼花了,那些东西怎么会动弹呢。
第二天早上醒来。李明发现女友不在旁边,一转过头发现她正站在地上痴痴的望着那个木偶。脸上透出对木偶的喜爱之情,眼睛丝毫离不开它。但是,这种感情又仿佛不真实,像被人控制了一样。李明下床,摇晃了她两下叫着:“亲爱的”,女友忽然回过头来说:“呀!亲爱的,你醒了,我去给你做早饭。”看起来很正常的样子。
气温骤变,天特别冷。李明下班的时候,想着回家换一件衣服。刚进卧室,发现女友又痴痴地看着那个木偶。李明看了半天,女友都没有动过。
李明开玩笑地说:“这东西那么好看啊,都不理我了。”女友却没有回答他,仍旧是痴痴的对着木偶。李明上前把木偶拿起来。结果女友忽然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看着他,还说着:“把它给我。”声音仿佛也变了,把李明吓了一跳。他觉得女友是中邪了。
怎么这事?他看了一眼娃娃,忽然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娃娃好像比昨天大了,还比昨天沉了,眼睛好像还动了。李明眨了一下眼,它好像又笑了。李明害怕极了,松了手,木偶从手中脱落,女友这时忽然接住了它,又坐立在床头痴痴的看着它。
李明担心女友在家出什么意外,请了一次假。他发现只要摇晃女友,女友就会醒来。于是他对女友说:“我们去吃好吃的吧!今天带你下馆子吃你最爱的鱼。然后再去玩,过我们的小世界。”女友特别高兴,打扮了一番,跟李明出门了。
晚上回来的时候,他以让女友洗澡为理由把女友支开,然后把玩偶藏了起来。半夜的时候,李磊一翻身,发现女友忽然坐了起来。眼神空洞直直的看着前方,然后下了床,在客厅里四处走动,不一会便倒在客厅里,又接着睡下了。李明把女友抱上床。忽然发现那个玩偶又在床头柜上。李明被吓了一大跳,一晚没睡着,紧盯着木偶,木偶没有动过。第二天早上李明就把木偶塞到了垃圾袋子里。
吃过早饭,李明拎着垃圾袋子急匆匆地出去了。扔之前,他还翻了一遍袋子,确认那个木偶还在里面。李明放心的走了。
中午出去吃饭的时候在路边碰到了一位僧人。僧人说:“相植于心,心烦忧,相多愁。”一句话说中了李明的心坎。李明拦住僧人问这是什么意思,僧人说:“你我有缘,我便送你一道符,贴于木偶上可保你家一起平安,时机一到,一切就都过去了。”
回到家,果然木偶又在桌子上,李明把符贴到木偶上,今晚真的很太平。第二天是个星期天,可是女友的情况更重了,嘴里嘟嘟囔囔的,还摔起了东西,仿佛泄气一样,地上一片狼藉,李明说什么话都跟听不见一样。这似乎是木偶的报复,李明心里更害怕了,寻思去找昨天的大师。刚一下楼就后悔了,不知道大师在哪啊,硬着头皮找找吧。刚到小区门口,大师已经来了。大师慢慢地上了楼,李明催促道:“大师,我女朋友还在里面啊,我真担心有什么事情。”大师说:“施主莫着急,你女朋友不会有事的,这块木头之前是一只顽皮的鬼的玩具,时间长了就和木头融为了一体,它不会害人,生性喜欢捉弄人,但是也不能留着,留的时间越长,沉迷于现在的环境就会变性了。”到家后,大师朝木偶念了一通经,木偶立马化成了小人形,向大师跪拜。“你可知错”木偶双手合十,虔诚的说:“知道了”。之后用高僧把木偶用一小块黄布装了起来。幸好没有碰到法术好强的偶,要不没准连命都没了,李明心里想。送走了大师,李明把女友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李明辞去了开出租车的工作,而且以后来历不明的东西也没有拿过,家里一直很太平。